11 斗嘴[第2页/共2页]
南宫仪暗笑不已,这男人还算是个君子君子。
声音冰冷生硬,仿佛是从石头缝里迸出来的一样,听在耳朵里,浑身都不寒而栗。
那伤势还真是严峻,再偏一寸,就射中间脏,这男人的小命就不保了。
“嗨,这都要死了,还带着这玩意儿干吗?”
她不敢再揭他的面具了,老诚恳实地检察他胸口的伤势。
大半夜的,她单身一个女人,在如狼似虎的一群男人窝里,也实属冒昧了。
床上又有了动静,南宫仪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
床上俄然传来一阵咳嗽,南宫仪转头看时,就见床上那人胸口狠恶起伏着,伤口又迸出了殷红的血来。
前一刻还一脸喜气的大汉,刹时就涨红了脸,难堪地松开了手,来回地搓着,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南宫仪却闲闲地来了一句,“喂,我说这哥们,咱能不笑吗?”
不消半晌,南宫仪要的东西都齐备了。
也不晓得那人信了没有,归正松开了她的腕子。
一句话,硬生生地让完颜烈刹住了脚:主子在笑?
这当代,没有抗病毒消炎的药,她只能用这最原始的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