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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内,韩家父女已在等着他,他们中间另有一人,恰是任清闲在青龙山下亲身脱手劫过的韩家至公子,韩亦真的大哥韩逸。
韩竹开朗大笑:“贤侄有公事要办也不忙于这一时,时已近午,用过膳再走不迟,哪有让高朋空着肚子出门的事理?”
杨成眼中闪过几分难色,嗫嚅半晌,艰巨的开口道:“但是……主上,任清闲身边妙手侍卫浩繁,更带着五千龙武军精锐驻扎城外,部属担忧……”
“岂不闻抽刀断水水更流?杀李伯言有甚么用?就算我把江南六府之地的知情者全都杀了,又有何用?该查的他总能查获得。”
“不错,阿谁地痞恶棍般的人物,在都城,在朝堂上窜下跳这么久,全部朝堂被他搅得乌烟瘴气,此人早就该死了!我若为帝,必杀之,可爱前次在都城没能用蝎子蛇杀死他,只能说他命大,现在他既到了江南,我怎能让他再活着?……先帝和新皇昏庸至此,这等贩子恶棍之徒,竟让他高居庙堂,爵至国公,实在贻笑天下!”
难怪传说中的采花贼个个轻功高绝,看来是有必然事理的,任大少爷偷香窃玉的本领委实过分差劲,远远不如他拦路打劫,明抢明夺的本领来得高超。
“来人,速速查明酒坛里的酒从那边而来,府里哪些下人颠末手,把人全数集合起来,严加鞠问!”韩家的怀疑消弭,韩竹浓眉一蹙,沉声命令。
说完韩竹不由分辩,拉着任清闲便进了前堂。
任清闲乍见韩逸不由一楞,接着神情闪现几分难堪之色。
一旁的温森和萧怀远猎奇的探过甚往地上看去,一看之下二人大惊失容,他们同时伸脱手,拉着不明以是的任清闲接连退出酒桌好几步,一向退到前堂大门以外,温森这才站定,神采惊怒的抽出随身佩剑,指着韩竹怒道:“韩竹!你好大胆量!竟敢暗害当朝钦差!”
“啊?为甚么说‘又’?”任清闲有些心虚。
“因为……”
下人谨慎翼翼将酒倒进碧玉杯盏当中,任清闲昂首又朝韩亦真笑了笑,却见她一脸冷意坐在桌旁,连眼皮都没抬,竟似对任清闲非常不屑。
任清闲折腾了大半宿,直到快天亮了才悻悻回房睡去。
“咳咳,别提了……”任清闲黑着俩眼眶,一时悲忿不已。
任清闲连宣称谢,心中未免为这坛酒可惜,任清闲有个不算太坏的风俗,他喝酒,但他并不嗜酒,至于酒喝进嘴里甚么味道,有甚么讲究,有多贵重,这却不甚了然,他喝酒就如同牛嚼牡丹,韩竹这番美意算是白搭了,如明珠暗投,这坛花雕显得分外不值。
任清闲忙笑道:“韩父执不必如此,你我两家乃多年世交,小侄不成能连这点信赖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小侄毫不会胡乱冤枉好人……”
楞在前堂中的韩亦真最早反应过来,她俏脸充满惊骇,本来红润的绝色容颜被吓得煞白,见这群如狼似虎的禁军要抓他们,不由尖叫一声,抢身拦在父兄身前,仓惶大呼道:“慢着!钦差大人,你们不能乱抓人,我韩家是无辜的!这清楚是有人欲谗谄韩家!”
“大人多了俩黑眼圈,更加显得漂亮不凡,器宇轩昂,天下美女人当中,漂亮得像大人这般与众分歧,另辟门路的,唯大人一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