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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所说的本钱是何意?”罗月娘满头雾水。
任清闲干巴巴的笑了笑。艰巨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暗觉不妙,这娘们儿连兄弟都叫上了,莫非她想拉我入伙?老子堂堂一朝廷二品大员,都城守备将军,独掌间谍机构和都察院,更兼天子半子,公主驸马,世袭一等忠勇侯,华朝首富独子……这一大串的头衔都不要了,跟着你们上山当匪贼?想得美!除非我脑袋进水了……
随即任清闲又一惊,我是爱民如子的朝廷命官啊,如何能教匪贼去掳掠呢?有这么不着调儿的朝廷命官吗?这事儿若被朝中言官晓得了……唉,别说言官了,就是让皇上晓得了,估计他也饶不了本身吧?
“匪贼如何了?匪贼还是也靠劳动用饭,你看不起匪贼?”罗月娘说得理直气壮,好象匪贼跟劳动听民本就是一伙似的。
罗月娘笑过后,俄然幽幽的叹了口气。目注画像,怔怔的道:“我不说信赖你也晓得,这画上的男人便是我那死鬼老爹……两年前,他临死之时,将打理得红红火火的青龙山交到我手上。谁晓得,被我这不争气的女儿弄成了现在这模样,说真的,我感觉挺对不起他的。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做才气让青龙山再次畅旺,让兄弟们手中有更多银子花……”
罗月娘又给他倒满。
罗月娘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干吗呀?叫你兄弟不可吗?嫌我们攀附不起?”
任清闲的笑容立马收住,一本端庄的端起酒杯,向罗月娘敬道:“这杯酒,就当鄙人向你告别了,多谢你这几日的接待,鄙人实在感激不尽,他年有暇,鄙人必当再来叨扰,当家的如偶然候,无妨也去都城一游,鄙人必扫榻亲迎……”
“喝酒就好好喝,想甚么呢?乐得跟吃了喜鹊屎似的。”
盘算主张,任清闲走了畴昔。
画上的男人多数是她嘴里所说的死鬼老爹了。比拟之下,这位男人更像一名匪贼头子,任清闲印象中,匪贼应当具有的特质。这位男人全都有,能够设想。青龙山的匪贼们当年在他的带领下,日子过很多么的红火,而当家的位子传到他女儿身上后,青龙山已然青黄不接,匪心涣散了。
任清闲没胆量抱她。他现在已经晓得,女人的表面是很具有棍骗性的,她对你笑时,内心没准想杀了你,她对你活力时。没准她内心却很爱你,而她楚楚不幸的在一个空屋子里喝闷酒时,没准正在等着哪个冤大头奉上门去让她揍一顿……
这里不像都城,随时有小绿等着侍侯他,找遍全部屋子,半滴水也没找到。
早晨的群匪宴席很热烈,当罗月娘将任清闲提出的挖断官道,引客商路人走青龙山老路的主张一说,众匪贼群情冲动,大喊小叫。
“你留下来吧!”
“别打岔,好好听我说……哇!你刚才说……说甚么来着?”任清闲回过神,吓得大呼道。
想到这里,任清闲禁不住嘿嘿笑了起来,如果真跟这女匪首来这么一场对白,估计她会气得当场挥刀砍人吧?
很久,罗月娘俄然开口道:“你晓得这画里的男人是谁吗?”
“就是本钱,你别觉得干的是无本买卖,就不需求本钱了,相反,无本买卖的需求投入的更多,并且风险也更高,稍一忽视,便是手底下兄弟们的性命啊!”
“……你如何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