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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要说那些绝望的话了,来,陪姐姐再喝几杯……”凤姐较着已经醉了,竟主动拉起了任清闲的手,她的俏脸越来越红,眼中的媚意也越来越浓。
半晌,凤姐幽幽轻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想过没有?你现在是堂堂的朝廷五品官员,钦封的伯爵,深受你小叔恩宠,乃至顿时就要做驸马爷了,你感觉你小叔会承诺你娶了郡主以后又去娶一个年纪比你大的孀妇吗?就算你小叔承诺,你的父母会承诺吗?郡主会承诺吗?”。
任清闲的鬼心机凤姐浑然不知,她口齿不清的呢喃道:“……这是你的……分红。姐姐我早给你筹办好了。”
凤姐此时仿佛连坐都坐不稳了,将满身的重量都靠在任清闲的身上,手中晃晃端着酒杯,嘴里吐气如兰,带着些许的嗔意:“……你呀,真是钻到钱眼儿里去了,此时月色恰好,何不再陪姐姐喝几杯?”
“少爷,您……如何了?”见任清闲神采臭臭的,如同被人掳掠了般一脸倒霉,小五谨慎的问道。
凤姐闻谈笑了,眼中的泪珠不断落下,笑容却如春日的桃花,带着几分醉后的酡红,在微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娇媚。“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面前的这个女人,不知心中有着多少悲苦,此情此景,却让任清闲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一如对她半世的酸楚感同身受。
“小好人,姐姐都雅吗?”。凤姐不知甚么时候展开了眼,或许是酒意粉饰,见任清闲盯着她的****,凤姐只是吃吃一笑,未见多少羞意,反而不自发的挺了挺胸,本来矗立的****更是宏伟矗立。
一向摸了两盏茶的时分,任清闲才意犹未尽的住了手,舔了舔上火的上唇,任清闲咬牙为她盖好了被子,以万分的毅力忍住了内心澎湃的打动。不能再持续了,真若趁凤姐醉了推倒她,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再说如许干也不但彩,不像个男人,嗯,摸摸就好,摸摸就好……
任清闲笑眯眯的道:“没想到我的名字竟然另有镇宅避邪的服从,要不咱请个画师,把我漂亮的边幅画下来,然后向全都城的商户兜售,让他们把画相贴在商店门口,嗯,五两银子一张,一次性买十张打八折……嘿嘿,我们又多了一个新停业呀。”
这女人的腰真细啊……
走出后院的任清闲表情却有些烦恼,他在想本身刚才是否做错了?为甚么内心模糊有些悔怨呢?如果刚才将她推倒,就算第二天她醒来恨本身,以本身对女人软磨硬泡的本领,估计拿下她的芳心不难?没准今后今后她就断念塌地的跟了我呢。
凤姐吃吃一笑,推开任清闲,起家摇摇摆晃的走到屋内一只大箱子前,揭开箱盖,从内里拿出一个绸布包着的包裹。
吹熄了蜡烛,悄悄带上门,望着天上一轮新月,任清闲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后院。
“你是好人,但也是朱紫,姐姐我是个比你年纪大的孀妇,怎能配得上你?你啊,还是将这世事想得太简朴了……”
“呃……你不是要开分店么?这么快便赢利了?”明知面前的景象实在分歧适议论银子,任清闲还是禁不住喜出望外。
“姐姐这辈子活得苦,活得累,十五岁娘家便将我许了人,刚过两年日子,家里的男人又被征召到北任入了军,分开家才几个月,男人便死在了内里,姐姐我就这么无依无靠的守着寡,没命的攒点家业,但愿本身的余生能好过一些。一向到有幸熟谙了你,固然与你不沾亲不带故,可姐姐内心一向当你是我的主心骨,专卖店不管碰到了甚么事,姐姐一想到有你站在我身后,说话的底气都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