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主仆二人[第2页/共3页]

“第二天，那主仆两人就走了。”江凌晨持续道，“至于今后有没有再来过，嬷嬷确切说不准，江家每天来交常常的客人实在太多了。嗯，不过倒是的确没人再去讨要过那张琴。”

江凌晨号令：“重写！”

“我是来看望江五爷的。”云倚风和蔼答曰，“传闻他病了。”

“那把琴吗？”江凌晨道，“我已经问过了，家中没几位白叟晓得，只要雅乐居的管事嬷嬷，还能勉强记得一些事。”

云倚风又说：“当然了，若九少爷对武功秘笈没兴趣，那另有藏宝图，另有希世名画，另有啊，将来待你长大了，故意上人了，风雨门还能帮手去探听探听，标致姐姐最喜好用哪家铺子的珍珠粉、胭脂膏，包你事半功倍，马到功成！”

江南震放在桌上的拳头一握：“算了？”

江凌晨这回学聪明了：“你先立个字据。”

再往前走，就是梧桐苑，江凌晨的寓所。

云门主淡定地加快了脚步。

云倚风笑容驯良：“立标致姐姐？”

苍松堂中一片死寂,耳畔唯有枯叶沙沙,保卫弟子皆沉默不敢言,连交代岗时亦屏息静气，与前几日的喧哗沸腾反构成光鲜对比。

风雨门门主毫不鄙吝，大笔一挥，写下，今欠江门九少武林秘笈十余本。

季燕然在堆栈里等了两日，也没能等来江南震。

“此次的确是我们不义在先。”季燕然感喟，“但皇命在上，也只要先查明旧事，再做决计了。”

“少爷千万不成！”武师也大惊失容。

江凌晨冷哼一声，手中寒光一闪，竟是直直向着云倚风的胸口刺去。

当然，为了表示歉意，不管有没有效吧，云倚风还是经心遴选了很多礼品，亲身前去苍松堂“探病”。江南震卧床不见客，连帐子都没掀起来，只要夫人不咸不淡应了两句，连一杯隔夜茶水都没奉上，就叮咛管家将人“请”出了大门。

“李家的人啊，啧。”黑衣人又劝，“不过五爷也莫起火，这世上的事情，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凌飞上位对我们而言，也并非满是好事，起码能先借他的手，撤除江凌寺与黎青海。”

身后一片猖獗狗叫。

“原是我错了，竟会感觉季燕然或许与旁人分歧，想着云倚风命不久矣，先救他也无妨。”黑衣人嗤笑,自嘲般叹了一声,“可究竟上，那宫里还真是没有一个取信重诺的君子，呵。”

“放心。”黑衣人悄悄一笑，“现在的江家啊，就是个到处漏水的破筛子，不如让那位三少爷先操心修补好了，五爷再接过来，也不算亏损。”

这天，待云倚风回到堆栈时，时候已近深夜，季燕然正筹办去找江凌飞要人。

“那当然，我是甚么人。”江凌晨看着他，目光高低一扫，“你仿佛很体贴这件事？”

“当初我便提示过你,季燕然与凌飞干系匪浅，怕是不会帮我们这个忙。”江南震重重放下茶杯，腔调中多有不满。

“你是来找三哥的？”江凌晨合剑回鞘，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不试着换个前提吗？”云倚风提示他，“比如说，这天下有多少武功秘笈，一半都曾落入过风雨门手中，而我为防万一，在交出本来之前，都会细细拓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