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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归》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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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第1页/共2页]

“我病了,不好好的养病折腾甚么呢。”

这是一枝累丝点翠的攒珠凤簪,簪子上细细的刻着一个字。斑斓细细的摩挲着阿谁雕刻的字,身子瑟瑟的颤栗。

程锦书举目看向了天上的一朵白云,她久久的盯着那朵白云看。明天她年满三十岁,嫁到成国公府十五年,做了这世子夫人十五年。

明显才三十岁,恰是盛年,但是对锦书来讲倒是疾病缠身,这一世仿佛将近走到绝顶。

锦书只感觉好笑,又好气,刻薄道:“事到现在另有甚么好解释的,你们把我当傻子乱来了这些年,莫非还想再乱来我一辈子。带上你的宝贝,给我滚,别脏了我的地!”

柳枝传闻,便不敢再多言,只好又回身撩帘出去回清露的话。

斑斓看着被扔过来的那样东西,她缓缓的拾了起来。

恰是睡意恍忽的时候,闻声那帘子轻微的响动,有暗香浮动。她的嗅觉向来非常的活络,嗅得这股带着甜腻的香气是斑斓身上的,斯须间,再没了睡意,锦书展开了眼。跟前公然站着个穿戴鹅黄色褙子梳倾髻的美人。

锦书却呆呆的望着斑斓,亦不答复斑斓的话,她的目光仿佛一柄冰刃,凌厉又带着几分寒意。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寻闲遍,在幽闺自怜……”

很久以后,炕上的妇人才缓缓的说了句:“你奉告清露,说我身上未好,不便列席,请侯夫人待为号召来宾。我失礼了。”

斑斓见锦书这般,她晓得不管说甚么都挽不回姐妹的情义了。她就着衣袖擦了擦眼泪,缓缓的站了起来,锦书已经背过了身去,不再看她。

小产以后,她却落下了病根,保养来保养去总不见好。不思饮食,日渐肥胖,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她搬到了寒烟阁里独居,再不准赵世恒跨进她的屋子半步。她亦不出门,连女儿也不想见,每日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开了窗户望着某处入迷。

柳枝的声音不高不低,语气温婉,但是却并未让现在凝睇窗外的妇人转过身。

锦书感觉脑袋嗡嗡的响,她挣扎着起来,将身后的枕头,板壁上的靠枕悉数往斑斓身上砸去,锦书一面砸,一面痛骂:“贱妇!贱妇!”

斑斓握着火普通滚烫的簪子,缓缓的跪了下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不幸的望着锦书:“姐姐,你听我解释。”

看得久了,眼睛酸涩。锦书不得不又躺了下来,不知另有几日可熬。

为甚么要嫁给他呢?

程锦书悔怨了,她不该嫁到赵家来,她不该做甚么劳什子的世子夫人。

终究东窗事发了!

斑斓握着凤簪,回身欲离,俄然她想起了甚么,又回过身来,望着床上病得骨瘦如柴的女人,似笑非笑地说道:“姐姐,他明显看上的是我,也承诺过要娶我的,是你侵犯了本来属于我的位置。你嫁给了他,你获得了甚么?到头来他的心还是属于我的!”

“姐姐,传闻你病了,我过来瞧瞧你。”斑斓说着眼圈一红,眸子已经蒙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握着书的手松开了,她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那边本来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小生命还在的话已经能在她肚子里打滚了。可惜她终究还是落空他了。好不轻易坐稳的胎,却因为灯节那天与他的辩论,他不顾统统的推了她一把,肚子撞到了书架,她被书砸中,当时就见了红,终究她的孩子还是没有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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