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9[第2页/共5页]
当顾远脑海中闪现出这个词的时候,一股针扎般的刺痛也随之出现,仿佛吐着鲜红信子的毒蛇紧紧缠绕住心脏。
颠末这么多事以后,他觉得本身终究能把方谨当作一个贵重的物件或斑斓的宠物,能够纵情在那衰弱的身材上占有挞伐,享用力量带来的绝对强势,以及身为胜利者的极致快感;但是刚才他眼睁睁看着方谨的时候,却像初度坠入爱河的毛头小伙一样,心脏砰砰直跳,口舌发干说不出话。
没人有明面上的来由能叫他走,毕竟顾名宗方才归天,遗言尚未公布,个人高层凶恶的暗潮还暗藏在水面以下;从各相干好处方到上流社会各界,都在紧密张望着这场权势之争最后的成果。
顾远愣了愣,顷刻间掠过的动机是本来你把它放在这里了,紧接着难以描述的酸涩便从口腔中满盈上来。
顾远啪地伸手开灯,只见蒙在方谨脸上的领带已经被完整渗入成了深黑,泪水源源不竭从布料下排泄来,乃至流到下巴颏上成串的往下掉。
他顺手拿起戒指回到床上,甚么都不说,不顾方谨的抵挡直接压住他,把他的眼睛用领带蒙住――刚好是松松的不会伤到眼睛,却又能确保一点光都透不出来的程度。然后他强行拉开方谨内侧一片青紫的大腿,再次把本身硬到发疼的*插了出来,刹时舒畅地长长叹了口气。
他舒舒畅服伸了个懒腰,展开眼睛,视野涣散数秒后渐渐聚焦起来,俄然有点惶恐地昂首望向顾远。
床非常大,顾远晓得这个位置离本身另有段间隔。他也耐得下心,如同野兽暗藏般一动不动躺了好久,终究劈面方谨警戒轻浅的呼吸渐渐转为深长,他抵当不住困意睡畴昔了。
事已至此,顾远再想做也做不下去了。他侧躺在方谨身边,只见方谨乌黑的身材完整光裸,深深陷在床单和被子里,以肉眼可见的频次痉挛颤栗;那真的是止不住,他满身都处在过分惊骇后的虚软里,连抬抬手挡住脸都做不到,只要泪水澎湃地往下掉。
――是他当年拿出的求婚对戒。
异化着狼狈和妒忌的不甘。
那挣扎的确能用惨烈来描述,膝盖用力磨蹭床单,手腕冒死扭动,皮带立即深深勒进了皮肉里。顾远眼神锋利,俄然瞥见那手腕和皮带摩擦的处所竟然泛出了血,顿时一把抓住他解开皮带,顺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你他妈干甚么?!”
顾远眼睛一眨不眨,好久后仿佛着魔般靠近,在他唇角悄悄印下了一个吻。
“我就是……就是开个打趣,你如何那么冲动?”顾远顿了顿,又弥补道:“不喜好下次不蒙就好了,行了吧?”
“……喂,”顾远从床头柜拎起那根银链,扳着方谨令他抬开端,表示他看链子上穿的戒指:“别哭了,你看到这个没有?”
顾远登上楼梯,转角时颠末落地画框,镜面中瞥见了本身狼狈的身影。
这也很普通,他本来精力就不好,今晚又被折腾大半夜了。
混乱间顾远几次压抑不成,火气轰地冲上头顶,一边抓住方谨清癯的手腕一边抄起本身的皮带,三下五除二把他两手都绑在了床头上,厉声道:“你给我循分点!”
顾远这才一松,感遭到本身背后汗涔涔的。
――如果此中真有甚么肝火的话,那也是针对他本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