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第3页/共4页]
“那里的来的良辰?如果你肯留下来陪我,我才是春宵苦短。”他笑得不怀美意。
明晔定定地盯着她,很久,才缓缓道:“方国维身后,刘轶诚见无退路,又降郑昭,此人贪恐怕死,脂膏度日。郑昭又将他封回原地,只是,并州现在的军权皆在都护简誉手中,他这节度使,不过是块看着光鲜的旌旗罢了。郑昭看他不舒畅的很,却临时又找寻不到甚么借口措置他,我这,也是为君分忧了吧,呵呵……”他说着,便泛出几分苦笑。
她敏捷将本身的衣衫与那粉裙的婢女互换,因那婢女留了两道流水鬓,夜色下尚能遮得几分,出门前,她还道:“你出去,你留下。”
她回身,手扶门框,道:“赵王想要杀谁,便杀谁好了,这……与我又有甚么干系。”
“哈哈哈。”明晔大笑,拍着方瑾瑜的肩膀,“孤当然是打趣,刺史还是这般怯懦,这可不好。”
明晔笑着嘲弄道:“方刺史公然风骚中人,这官没当几天,未曾疗养民生,倒是红袖皆知了。”
明晔揽着她的腰,将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道:“忘了那些事,好不好?”
“他早便该死,可惜,这几年活得太好。”他看着她道。
忽地,一阵疾风扫来,阿音只觉身下一轻,却被人拦腰抱起,待她回过神,却又回到了船上,二楼花厅已经热烈散去,只点着三两盏灯,收回幽幽的红光。
明晔眯着眼,又饮了一杯,将手指导着杯沿,饶有兴趣地看着舞姿款动。
她褪了衣衫,妆台明镜里的女人长发披洒,黑发后,是模糊是明艳斑斓的牡丹,自腰间开放,如有花香,引得蜂蝶纷繁……
阿音微微抬起眼,并没有半丝情感。
佩莲女子忙道:“天然是真,姝姝哪比得姐姐万一,如果姐姐得了前程,莫忘mm……”
泪水自面庞滴下,竟然如此难以下咽,阿音任由明晔的吻如雨落下。
那门外的侍卫见她一人出门,便公然觉得那另一人被阿音留下了,并不穷究,阿音提着食盒,一起去了后舱,又放下提篮,悄悄去了二楼,二楼前头花厅恰是彻夜饮宴之处,现在正酒香舞浓。阿音摆布看看,见有两名衣衫轻浮的女子进一处小隔间,便也影在暗处悄悄进门,那两名女子对镜理妆。
这个吻……比那天的气愤的吻完整分歧,和顺,缠绵……阿音忘了将他推开,却如同溺水的人普通,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她竟然……有些沉浸,仿佛有些骇怪于这一点,她半晌便有些复苏,却在要分开的时候又被明晔抓回,他的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尖,他的手指交叉着她的手指……
明晔闭目,轻吐气味,“阿音……”
阿音皱眉:“无聊。”
“大王请女人相见。”那两婢中的一人,不知是唤作柳莺还是柳绿的,自门外唤了一声。
那凤眼的女子美丽美艳,或回身,或下腰,一双媚眼,只看向明晔一人,明晔仿佛有些醉意昏黄,公然盯着凤眼的女子勾唇含笑。
“可恼姝姝卖乖,执壶奉酒,不得我等上前。”凤眼女子有些愤恨。
随后,又是酒过数巡,方瑾瑜告别,众歌女清算乐器衣物拜别,林柳儿掩不住的满面东风,与姊妹们一一话别,直送到船面还是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