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第3页/共3页]

模糊能看出是两人靠窗而坐，脑袋抵着脑袋，伏在案上奋笔疾书。

他双眼直视火线，虽还沉着脸，嗓音却已然规复了暖和，同平常并无两样。

红袖？贺缈皱了皱眉，不解地朝玉歌挑眉。

“她在抄书呢。”

“！”

谢逐眸色微沉，刚要开口，却被俄然起家的贺缈打断了。

“我只是想把事情解释清楚，没想到长公主多心了，”贺缈顿了顿，“是不是又给公子添费事了……”

玉歌把本身抄的几张纸递给她，“才三分之一。”

他话刚出口，却见对岸的方以唯竟是立即站起了身，乃至还抢在他前头为他的婢女讨情。

她才不信贺琳琅会真的措置她，不过就是心气不顺，要吓他们出气罢了。

“这几日她和奴婢在一处做事。”玉歌小声解释。

遭此一问，谢一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谢逐拧着眉思虑了一会，看向贺缈，“罚你归去抄全本《品德经》。”

面上虽不显，内心却仍然不太信她的说辞。女帝当然珍惜婢女，但必定不会超出同长公主的姐妹情分，又何来心生嫌隙一说？

与方以唯分开后又行了数里，已模糊能瞥见他们方才来时的马车，路上的人也少了。

“方大人方才在宴上出言互助，草民感激不尽，”说罢，他侧头朝贺缈，沉声道，“还不谢过方大人？”

谢逐心头一沉，“长公主……”

方以唯不擅扯谎，看着贺缈就感觉心虚，又恐怕被谢逐看出甚么马脚。陛下正“深切虎穴”摸索这位谢先生的秘闻，可千万不能让她拖了后腿。

一旁的明岩顿时笑开了花，忍不住开口道，“公子，这丫头不懂端方早就该罚了！”

“陛下，奴婢真没想到另有再帮您抄书的这一天。罚您甚么不好，罚您抄书……”

贺缈被她说得也涌上一阵困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你那抄了多少？”

想着，她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闪躲，“陛下龙体未愈，我本日还要进宫面圣，便先告别了。”

贺缈接过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笔迹还行。”

见红袖朝本身这边走了过来，贺缈顺手把玉歌那支笔移到结案几下。

――你在官方那么叫也就罢了。缈，是母后给你起的名字，寄意深远，你不成不消。

宴席结束后，一行人陆连续续朝山脚下走。

玉歌从红袖手里接过食盒。

“陛下，奴婢困了……”

玉歌有些惊奇，转头见贺缈已目光灼灼朝这里看了过来，便还是侧身让红袖出去了，“这如何美意义，你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