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虐待[第1页/共3页]
管事婆婆点头道:“总感觉那儿媳妇不是甚么省油的灯・・・・・・但愿是我想错了罢!”
我正要在说些打趣,俄然瞧见那婢女婆婆的五儿媳妇扭着腰肢,正从一家酒坊里出来,手里提着一包酱牛肉并一瓶酒,又有个大汉追出来,粗胳膊轻车熟路的往她腰间一揽:“绿苗,可不得去哥哥家里坐坐么?”
老五一拍大腿,急道:“娘,我是老五啊!我没有死,死的是大哥和三哥,您瞧我,这不壮的跟牛一样!”
“管你屁事?”五儿媳妇挑着眉毛俯视着我:“老婆子是死是活,你管得着么?你又是老婆子甚么人?”边又用指头抵住我额头:“小疯丫头,从速给我滚出去!没家教的,大人没跟你们说过不准往别人家乱跑么?”
穿过紫玉钗街和帽儿胡同,才到了一个青砖青瓦房,倒是划一的很,也算的上新,竹篱笆里围了一群芦花鸡,院子里栽了些竹子。
我忙拿了桌上茶壶倒水给婢女婆婆,李绮堂也手忙脚乱的解开婢女婆婆身上的绳索。
那老五听问,答道:“您但是我娘年青时的姐妹么?老五见过姨娘!”便行一礼,道:“我爹走的早,娘独个含辛茹苦的拉扯我们长大,本就不轻易,谁晓得大哥三哥接踵又没了,娘也是薄命人,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不知怎的,许是发热烧了脑筋,早忘了大哥三哥,一天只是当死的是我,成日里哭我!”
绿苗听了,皱眉啐了一口:“奴家岂是孀妇命?少来胡嚼舌头。”便作势要走。
便作势要走。大汉那里肯让,一把抓住,两人调笑着也就往别处去了。
绿苗听了,皱眉啐了一口:“奴家岂是孀妇命?少来胡嚼舌头。”
李绮堂上前扒开她的手,不卑不亢道:“夫人,鄙人是京郊李氏李绮堂,家父李厚德乃是贵翁庞伯父的故交,夫人许不识鄙人,但两家旧时素有来往。现下庞伯母这模样,鄙人断断不会坐视不睬的。还请夫人好自为之,举头三尺有神明。”
我忙道:“但是婢女婆婆这模样・・・・・”
婢女婆婆摇点头,惨痛的哭道:“老迈和老三也便罢了,我的老五啊!可惜老五的一番人才,便这么没了・・・・・・・”
我在门口唤道:“可有人么?我来瞧瞧婢女婆婆!”却无人应门,想必那儿媳尚未归家,老五也没返来。
老五劝道:“娘啊,大哥和三哥早便没了,您好好想想,这些年,可不都是我们哥仨服侍您么?您细瞧瞧,我当真是老五啊!”边从管事婆婆身边扶过婢女婆婆:“您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管事婆婆擦擦眼泪,忙问:“你当真便是老五么?你娘年青时也算得是个出类拔萃的,怎生会成了现下这个模样?”
我笑道:“托福托福,这些日子烟雨阁非常承平,不晓得长克日可曾除魔卫道?”
便与李道长父子言说了婢女婆婆的环境,问李道长庞家居住那边。
婢女婆婆阿谁模样,独个在产业真不成题目么?我看门是虚掩着的,干脆厚着脸皮排闼出来。
我正要找些吃的给婢女婆婆,那五儿媳妇已然返来了,见我们解开了婢女婆婆的绳索,又私行给了水喝,不由的大怒,一手叉腰,一手直指着我们嚷道:“那里来的两个野孩子,到别人家使甚么坏?如果老婆子有个甚么三长两短,必得教你们家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