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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长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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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寻见[第2页/共4页]

胡孀妇没防备,头上捱了好几下,火气蹭蹭上来,一把抢过笤帚去追严青旻。

严其华的目光便从木盒里的绢花移到胡孀妇头上,那边插了支梅花头的簪,固然不太起眼,倒是货真价实的银簪!

没多久,街坊邻居就风俗了。

头发披垂着,棉袄扣子也没系,扭着细腰走到严清怡面前,看一眼她手中正做的绢花,居高临下地说:“你爹瘾头真大,几乎把我累得散了架……早餐是做不成了,你爹给了钱,出去买包子吃,我要两只萝卜馅的。”

严其华夜里折腾得短长,食量便格外好,一人吃掉半盆,严清怡姐弟俩吃了半盆,而胡孀妇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曹婶子许氏笑着拉起胡孀妇,“甚么外人不过人的,走到一起就是一家人,你进门时候短,大师都没摸透脾气,过阵子就晓得了,严家的哥儿姐儿另有老太太都好性子,断不会欺负人。”边说边拉着胡孀妇进屋洗脸。

严清怡又指了别的支绛红色的山茶花,“这个也行。”

薛青昊不放心严清怡,再次休沐时,就让大勇把严清怡叫了出来。

曹大勇也见到一回,回府衙后奉告薛青昊,“你家比我们这演武场还热烈,每天鬼哭狼嚎的。”

胡孀妇顿时明白是如何回事,更不肯让他走,伸手抱住严其华大腿嚷道:“不可,耍钱就是个无底洞,不能去啊。”

严清怡接过钱,喊上严青旻一道出了门,没去包子铺,而是往酱肉铺子买了块卤好的肘子肉,两人分着吃完回到家。

严青旻仿佛也明白两人在干甚么,头压得低低的,小脸涨得通红。

曹元壮粗嘎地说:“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家的锅台上的灰还没擦,却故意机管别人?从速清算着做饭,吃了饭我得出去找活计,不能每天闲着。”

薛青昊不美意义地笑笑,“我就是想姐了……平常练习的时候,再如何累如何苦,我都没掉过眼泪。不信你问大勇哥?”

胡孀妇道:“我每天在家忙里忙外, 只要往外掏的份儿,何曾有进项?之前攒了几十文都买了饭食, 正忧愁明儿吃甚么。”

一串诗句,念得是驴唇不对马嘴,严清怡不由转头,便瞧见个穿戴一袭绯色锦袍的年青公子。

胡孀妇不再出声。

估摸着,应当有一两银。

严清怡听着南屋没了声音, 也放心睡下。

跳下梯子,添油加醋地奉告了张氏。

挑来选去,看中一支大红色的石榴花。

严清怡看一眼胡孀妇,笑道:“后娘如果不嫌弃,也挑一支戴,”说着回北屋捧了木盒子出来,“就只这几支,我感觉还算精美,倒是比后娘那支簪显年青。”

胡孀妇谈笑晏晏给他盛饭盛汤,仿佛底子没有产生凌晨那处闹剧似的。

胡孀妇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胡孀妇拿不定主张,干脆将两支都戴在头上,顺势将银簪取了下来。

院子里这般闹腾早传到西屋了,孙氏正站在墙根偷听,听到此处再忍不住,顾不得腰伤才好又架了梯子上墙头,瞧见胡孀妇披头披发地举着笤帚打严青旻,嘴里不住地念叨:“娘嘞,公然后娘的心,黄连的根,这么点孩子就撵得满院子跑,真不是自个生的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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