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狼狈[第3页/共3页]
胡孀妇之以是能勾搭人,长相天然不丢脸,更首要的是打骨子里带着股骚劲儿。
而现在,胡孀妇就有他梦寐以求的本钱。
严其华进得次间,见炕桌上已经摆出来四样精美小菜和一壶酒,心中高兴,忙脱鞋,迈腿上了炕。
她与严青昊又到了文庙街持续卖绢花。
他这几天在家里吃得素,正觉嘴里寡淡,见到酒菜已是食指大动,更兼胡孀妇殷勤相劝,两人一杯接一杯,把酒喝了个洁净。
如果真能住到这里,便能够把涌泉胡同那两间卖出去或者赁出去,又是一笔进项。
有天,他凭着一百文的本钱硬是赚回了八两银,只可惜一时粗心又输了。
“没想如何样,就是替二胖委曲。都是一个爹养的孩子,凭啥他被人这么作践……是我的肚子不如那薛氏金贵,还是我服侍得不如她好?”说着,抹把泪,抬了头倔强地望着严其华。
胡孀妇这宅院小归小,地角也不好,可总算是独门独户,又是三间正房。二胖住西屋,东屋就是胡孀妇一小我。
严其华正没精打采地锯木头,闻得此声,抬眼一瞧,立即丢下锯子,一把掐住那把细腰,伸手就掀衣衿。
胡孀妇半喜半嗔地将他迎进门,“如果我不去,你是不是就再不肯登这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