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委屈[第3页/共3页]
昨晚严其华撕破了面皮,现在也不筹算再装了。
严清怡道:“新的要二十文,我钱不敷,你先拼集着用。爹为甚么生机?”
严青旻漫不经心肠说:“爹没吃午餐,返来寻饭吃,娘说饭都吃完了,让爹先等等,很快就做晚餐,爹砸了茶盅……缸里没水,娘让爹去担水他也没去。”
严清怡拿起看了看,笔锋收得很紧,笔豪也没有散扁迹象,想来试笔的人并未几,点点头笑盈盈地说:“多谢小哥,我要了这支,转头那种毛边的纸请帮我留着点儿,过几天我就来取。”
可现在她连陆安平长甚么模样都不晓得,更不知别人在那边,又如何禁止?
“你哪能挑得动?”薛氏起家拦住她,“锅里炖着芋头,你看着火别烧干锅,我去担水。”
纸在运来途中,边边角角总会有折了或者毛了的时候,铺子里会把毛边裁下来,如许的纸并不影响写字,但代价要便宜很多。
曹元壮笑道:“刚瞥见三妞娘担水,顺道捎过来,看你好端端的,哪像抱病的样儿,不是懒病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