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耳光[第2页/共2页]

对她的要求，云凌菲一脸难色，说道：“如果在常日，我邀你出去，大伯母一定不承诺，可现在，即便是母亲也不会同意我出门，大伯母更不会同意大姐离府。”

现在，云居雁蓦地想起本身与沈君昊在后院见面的事。怀着破釜沉舟之心，她跪在许氏面前，低声说：“女儿确切暗里见过他。”

“哦？”云居雁侧目。不管是昨日仓促一见的他，还是她影象中的他，陆航都不是会对别人提非分要求的人。“他想要甚么回报？”她有些猎奇。

“母亲，这桩婚事但是曾祖父定下的。”

“那就好。”云凌菲点点头，“母亲说，大伯母这些日子忙着祖父的寿宴，自是脱不开身。如果大姐有甚么难堪的事，能够去寻她。”

“母亲，您这是如何了？”云居雁一边问，一边朝书桌看去。满页的笔墨，她来不及看清内容，就被许氏挡住了。

云凌菲见她不肯意，也不再勉强，说了几句闲话就分开了，临走时替陆航要了一份乐谱，说是谢礼。云居雁心中明白，陆家岂会贫乏乐谱，陆航那么做，不过是不想让她感觉本身欠了他情面。

云凌菲嘻嘻一笑，半真半假地说：“二表哥虽未言明，但我晓得，他最想的就是与大姐合奏一曲。只可惜……”她悄悄看了云居雁一眼，可惜地说：“可惜，现在的我们已经不比小时候了，很多事都不能做了。”

闻言，云凌菲挽起云居雁的胳膊，笑道：“二表哥说，他可不是白白助你的。”

“沈君昊？”许氏转头瞪着女儿，满脸绝望，“你公然暗里见过他！”她神采泛白，微微颤抖着跌坐在椅子上。

许氏昂首，见是女儿，放下笔，擦了擦眼角。鞠萍见机地退了下去。

“我晓得你想说甚么，有些事，我有分寸。”

“囡囡，你这是如何了？”许氏仓猝拿脱手帕，顾恤地替她擦着泪水。

云居雁再次握住了母亲的手，哽咽地低唤一声，跪在地上，直言道：“母亲，您就让我嫁给沈公子吧！”

“你晓得他对你父亲如何说的吗？他说，你，你，你……”许氏连续三个“你”，终是没有把话说完。

“母亲！”云居雁急着上前扶她，却被一把甩开了。

云居雁细细端祥着母亲，紧紧握住她的手。莫名的，她的心中一阵酸楚，眼泪刹时就涌了上来。

许氏叹了一口气，站起家背对着女儿，语气倔强地说：“别的事情，我没有一件不依你的，但这桩婚事，我和你父亲是决然不会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