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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季循一只腿已经迈出办公室的门，姜寻音俄然笑了，“季循，我们做个买卖。”

“严格意义上来讲，”姜寻音挑眉，“是的。”

季循挑眉，像是想起甚么。

季循饶有兴趣地看她一眼，俄然靠近身子，两人之间仅隔天涯。

姜寻音没有粉饰，只顺手给季循拉了个板凳让他坐下，“月考为甚么没来？”

姜寻音看着面前俄然放大了数倍的俊脸，面不改色，乃至连呼吸频次都没有变。

她们的位置离DJ台不远，吴佳旻乃至能够看到姜寻音笑着对办事员说了两句以后, 男办事员脸上含混的神采。

班上同窗不觉得然，火线的陈琒和夏茹乃至连头都没有抬，似是笃定季循不会乖乖听话。

包含陈琒和夏茹，统统人脸上都写满了问号，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循走出课堂。

“门生就不能有本身的事了？”季循嗤之以鼻。

几秒后，季循和顺的吟唱声传出，纯粹的伦敦腔伴着清楚的咬字——

山不就她，她只能去就山了。

她转过身，扬长而去。

姜寻音慢悠悠地挪回目光，双眸一转, 带着一丝不耐。

姜寻音点了点他的桌面，语气暖和，“来我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里已没有教员，也不会有人出言制止季循逾矩的行动，两人之间像是缭绕着挥之不去的诡异含混，又像是对峙。

“咦？”王文琳看到季循此次的成绩，迷惑道，“季循缺考了？奇了怪了，他之前就算逃课睡觉也向来没缺考过。”

台上之人落下最后一个音，姜寻音终究抬眼看去。

姜寻音在内心暗叹了口气，恰好上课铃响，她给王文琳打了声号召，走出办公室。

……She’s the one.

吴佳旻喝酒的行动刹时僵了一秒, 她看着姜寻音走到DJ台底, 朝办事员招手要来纸笔, 也不晓得写了甚么，很快又递回给办事员。

I was her， she was me

一如以往统统教员的行动和话语，却又毫无威慑力。

季循来到办公室时，姜寻音正看着季循的门生档案。

她眼神悠长恍忽，穿太重重人群，落到季循身上。

后排的两个女生轻笑两声，仿佛是在议论姜寻音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