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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声音更轻了些，“另有韩柏和你父母的死有关的事儿。”

两人相视半晌，姜寻音率先瞥过眼，从老林手上拿过菜单，递到季循面前，“看看吃甚么。”

菜上得很快，姜寻音也不等季循动，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来带你走。”

姜寻音弯弯眼睛，不答反问，“老林你如何又胖了，是不是又偷偷吃糖了？”

目睹着桌上的烤串垂垂变少，季循神采渐松，嘴边暴露一丝笑意。

诡谜的氛围刹时缭绕在狭小的车厢内，姜寻音感受着少年微凉的手掌，皮肤上不竭传来寒意。

姜寻音兀自取脱手机滑了滑，“那你去别桌吃。”

车辆缓缓行驶起来，来到相对宽广畅达的通衢上。

“我救不了你，你不需求我救，”季循仿佛也没筹算获得姜寻音的回应，“我只是不想让你从韩柏口入耳到关于我的事。”

窗外不竭传来远处车辆的嘀嘀的鸣笛声，她轻笑一声，缓缓抽了口烟，“方才是赶来救我的？”

“车祸、出国、烦闷、返国、和娘舅断联……”姜寻音眼也不抬，悄悄道出连续串满载绝望感的话。

半晌，他挪开步子，迈腿走进店内，在姜寻音劈面坐了下来。

姜寻音也挑眉看着他，“你不是走了么？”

老林看到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仓猝上前，“同窗……”

但两人却涓滴没有突破沉默的意义, 姜寻音目不斜视地看着火线的门路, 季循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姜寻音。

“嗯，把东西寄给她吧，”他站起家，一手拿动手机，另一只手将桌上的照片放进一个黄褐色的档案袋，“姜寻音那边不消再跟了，归正……”

季循看着桌上尽是孜然和辣椒粉的烧烤，迟迟没有下筷。

只是他的话里却带了丝含混的歧义。

季循神采稳定，声音却还是冷冷的，“这店是你开的？”

姜寻音下认识皱眉看他，眼神中带着模糊的质询和警告，“松开。”

暮秋的入夜得早, 华灯初上，这是都会里最拥堵的时段。

嘲笑，嘲笑，乃至暖和的假笑，季循每一种都在姜寻音脸上见过。

季循不动，死死盯着她，也不说话。

身后俄然传来喇叭声。

姜寻音嘴里还叼着烟，刚想开口让季循给她递过火机，“啪”地一声，一束火光燃起，主动凑到了姜寻音嘴边。

姜寻音将季循的话听在耳里，俄然有些怔忪，像是有甚么东西落到她心上，挥之不去，去之不尽，却挠的她心痒。

季循顺手勾了些吃的，姜寻音又加了些，顺手递给老林，“加麻加辣。”

发间已尽是斑白的老头看到姜寻音高兴极了，立马拿了菜单上前号召，“小音来啦，好久没看到你了，比来忙甚么呢？”

她下认识吸了口气，卷烟最前端缓缓飘散出一缕青烟。

姜寻音看他一眼，嘴边勾起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