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马府遗孤(1)[第2页/共3页]
欧阳北苦笑道:“我被知府贾敬宗谗谄,竟诬我是在马家放火行凶的凶手,还把我投入了死牢,现在我还要靠马公子你替我洗脱委曲啊。”
颠末此番变故,马兴邦脸上较着瘦了一圈,眼圈发黑,胡渣稀少,衣衫不整,看来定是东躲西藏,吃了很多苦头。
欧阳北有些犯难隧道:“这……晓得拍门这个暗号不就是凭据吗?别的,我是扬州府捕头欧阳北,如果你是马兴邦马至公子的话,那么我们另有过数面之缘呢。”
欧阳北想转动脖子好清下嗓子开口说话,哪知稍一转动,那把匕首瞬息又紧了几分,吓得欧阳北赶紧道:“别……别曲解,是马德昌马老爷子让我来的。”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毫无筹办,欧阳北不敢稍动,心念急转:“此人是谁?会是马兴邦吗?”。身后孟东庭一介墨客,未曾习武,更是惊得长大了嘴,不知所措。
转眼就是八月十七的早晨,二人趁着夜色出了孟家,远远就瞥见前面一片红色,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九槐林就在面前了,槐花娘娘庙就在林子的另一边。
孟东庭点点头道:“好,就依欧阳捕头!”
孟东庭道:“那你说我们今晚能在娘娘庙碰到他吗?”
久而久之,这块处所就被乡里们叫做九槐林,传至现在,实在已远不止九棵槐树了。为了记念这位仙女种槐的事迹,众乡里们还专门在林子中间建了座庙供奉这位仙女也就是槐花娘娘。
马兴邦点点头,沉默半晌,像是在清算思路。此时远远传来几声夜鸟的哀号,氛围显得哀伤非常。
很久马兴邦才缓缓隧道:“提及这件事,还得从三个多月前提及。”
虽如此,二人好歹算是找到个落脚的处所,为避人耳目,尽量的夜行昼伏。固然住的和吃的都非常粗陋,所幸的是这两天官府并没有派人来搜索,孟东庭总算偶然候把几个月没洗的澡给洗了,换了套长衫,看起来长身玉立,器宇不俗。欧阳北屁股上的伤也逐步愈合了起来,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疼痛。二人的心也垂垂安宁了些。
欧阳北不由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道:“你在死牢里如何晓得这事的?”
马兴邦讶异道:“这又是为何?”
他清了清喉咙,说道:“既如此,那么我们应当相互合作,力往一处使才是。现下我把我所晓得的关于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说与你听,也请北爷一同参详参详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办。”
马兴邦自去寻空位坐了下来,一脸哀思的说道:“欧阳捕头,我爹爹临终之前对你说了甚么?我老马家想沉冤得洗,全要仰仗你了。”
马兴邦恨的牙根直痒痒,说道:“这帮狗官,放着真凶不拿,只会冤枉好人。唉!怪只怪我本身,没听我爹爹的话一意孤行,不然……不然我马家长幼也不会……”
欧阳北见他眼眶潮红,语带哽咽,一时也不知说些甚么安抚话为好。
门后那人躲在阴暗处并不现身出来,只听他向欧阳北问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晓得这个暗号?”
欧阳北不想对他坦白本身已经从府衙捕头变成逃亡逃犯的实事,当下低声道:“马公子,你父亲临终之时只是让我来这里找你,还奉告了我讨论的暗号。再有,我现下已经不是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