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验证[第2页/共5页]

费准被训得心折口服，连连点头，等董涵说完了才问：“那——现在如何办？”

“没错。”董涵笑着点头，“以是龙食乃是极少见的东西，若不是豢养真龙，普通还不消这类东西呢。”

“至于山蜘蛛丝，我记得书上记录，那山蜘蛛大如车轮，垂丝如匹布，可现在世存的蜘蛛哪有这么大的，垂丝如匹布就更不成能了。”叶关辰边笑边说，仿佛感觉很风趣，“说到百草露，这个倒好弄，但是现在氛围质量不好，这草叶上采来的露水随便拿来洗眼睛，会洗出结膜炎吧？”

“是蚩吻。”叶关辰解释给他听，“龙九子之一，形似大鱼，嘴如鸱鸟，是以也叫鸱吻。它是水之精，能喷浪降雨，以是自唐朝以后，常常把它的形像铸在屋脊上，以为能辟火警。”

“那就是得龙生下来的才算？”小成迷惑地问，“但我传闻龙生九子，皆不成龙啊？”

“三十二？”董涵啧了一声，“这么说，我要托大呼一声叶老弟了。我本年已经虚度整四十春秋啦。不过叶老弟看着可不像过了三十的人，还当你顶天也就二十六七岁呢。”这话倒不假，叶关辰倘若不说他的年纪，实在是没人看得出来。

叶关辰并不究查，只是说：“那酒——”

我擦！小成几乎要骂了。眉飞色舞地讲了这么半天，眼看最后的承担要抖出来了，成果抖出来一块烂棉絮？甚么叫你也不晓得啊，不晓得你讲甚么讲！

董涵不管他语带讽刺，先把符纸在车里贴了一圈，又干脆在叶关辰手背上也贴了一张，这才翻开酒壶盖子，谨慎翼翼往那块骨头化石上滴了几滴。

董涵脸颊上的肌肉微微一紧：“方皇？”

“这倒风趣……”叶关辰摸了摸本身的手链，“如果用酒浇浇，也会有五色斑纹吗？可这里头如果也有只龙子甚么的，出来岂不是大师都要没命？”

“对。”董涵又抬起眼睛看着叶关辰，“不但如此，前些日子在文溪旅店里放迷香收走腾蛇的人，也是养妖族的后嗣。”

“龙有多种。”董涵笑着说，“鱼跃龙门可传闻过？这便是化生为龙。蛇五百年为虺，虺五百年为蛟，蛟千年而为龙，这也是化生之一种。凡这类成龙的，都不是真龙。”

他说完这话，俄然感觉不对，面前这可就坐着个姓董的呢！

董涵的故事还是挺吸引小成的，这时候忍不住问：“龙食，是龙吃的东西吗？龙不该吃鱼吃虾吗？我仿佛在哪本小说里看过，龙王吃虾，那些虾就招了个读书人做半子，替他们去处龙王讨情……”

费准在他前面下了车，走到董涵身边低声说：“此人甚么都不晓得，他第一天早晨跟着管一恒上山就伤了眼。”他顿了顿，有点迷惑，“您是思疑姓叶的？为甚么？”

“迷香，腾蛇？”叶关辰转头看了把守一恒，“不是说有人施放催眠气体要杀人吗？如何又扯上了腾蛇？莫非腾蛇就是那条五彩的光带吗？可我感觉，那东西比较像是传说中的方皇啊。”

小成固然一个小时之前已经听董涵解释过养妖族的由来，但听了如许详确的汗青，也不由得听出了神，下认识地感慨了一句：“本来还这么渊源流长啊……这么说，养妖族的先人就姓董了？”

董涵哈哈大笑起来：“别说，还真有比这更奇特的呢。比如说《山海经》里头记录的，甚么人鱼食之无痴疾啊，甚么山蜘蛛丝可止金创血啊，甚么百草露洗眼可明目啊，的确多不堪数。我一向都在想，这些方剂到底有没有效啊？叶先生是做大夫的，有没有想过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