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二府相争[第1页/共4页]
“混账东西,天子脚下竟敢出言不逊,有辱斯文。看我等将你拿送到官府问罪!”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黑衣男人俄然发令,话音未落他的五指已经完整松开,再看那白衣公子“呼”的一下朝着青石空中砸去,围观世人发作出一声惊呼,更有很多人下认识地闭上眼睛,不肯意看到血浆横流的惨状。
固然氛围非常严峻,但红衣女子这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是令四周很多人忍不住偷笑出声。
不等四周人喝采,柳寻衣倒是俄然反手一甩,银针又“嗖”的一下飞向红衣女子,红衣女子反应一样不慢,脑袋敏捷一甩,当她转转头来的时候,那根银针已被她稳稳地叼在口中。
“哦?”柳寻衣饶有兴趣地反问道,“中间所言何意?”
“你刚才不是气势放肆的说我小瞧了你吗?那你现在又颤抖甚么?莫不是怕了?”
“想抨击尽管让他们来,来多少本女人便经验多少。”红衣女子仿佛对柳寻衣的好言相劝极其不满,冷哼道,“倒是你,从那里冒出来的?竟然敢管本女人的闲事?我现在劝说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速速拜别吧!”
“好啊!”
看此人的模样绝非文人雅士,是以从他的嘴里念出这段诗文也多少令人感到有些奇特,柳寻衣和四周人一样,朝此人投去猎奇的目光。
“官府当中都是些中看不顶用的酒囊饭袋,他们来了老子恰好能活动活动筋骨。”黑衣男人嘲笑道。
现在白衣公子早已没了刚才的气势,倒悬于半空的身子抖成筛子,裤裆四周的色彩深了一片,仿佛被活活吓尿。
说话的工夫,红衣女子倒是毫无征象地俄然挥动玉臂,伴跟着“嗖”的一声轻响,一道银光射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直袭柳寻衣而来。柳寻衣眼疾手快,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右手敏捷探出两指悄悄一夹,那根细若发丝的银针便被其紧紧夹在指间。
柳寻衣晓得江湖中人一贯自视甚高,不但对官府没甚么好感,更看不起官府中人,以为官府中多是干才,殊不知官府内实在埋没着诸多妙手,这些妙手的武功比拟于江湖中的妙手怕是也不遑多让。
喧闹的街上,一道与“杯酒诗篇”格格不入的声音俄然传入柳寻衣耳畔,打断了他的深思。柳寻衣循名誉去,但见酒坊旁一座依湖而建的茶馆中,一个二十多岁,浓眉大目标黑衣男人正坐在二楼靠窗处,满眼鄙夷地望着西湖阆苑中来交常常、欢声笑语的一众醉客。
柳寻衣见状不由哑然发笑,心道:“这群公子常日里连剑都提不起来,又如何能与那虎背熊腰的男人叫板?”合法柳寻衣在苦笑中欲要回身拜别时,围观的人群中倒是俄然收回一声惊奇的惊呼。
“这类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才还叫你莽汉,现在却又叫你兄台,底子就是欺软怕硬。不必多言,现在就把他扔下去,摔死算了!”
“经验?”黑衣男人不怒反笑,将右手探出窗户朝下号召几下,挑衅道,“你们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肩无二两紧肉,长的比女人还像女人,老子倒想看看你们如何经验我?”
……
现在,十几个衙门里的差役仓促赶到茶馆前,在四周人的七嘴八舌下,差役派人守住茶馆大门,其别人则一起突入楼内搜捕,可当差役们气势汹汹地冲进二楼大堂时,那边早已是空空荡荡,除了靠窗的桌子上仍旧摆放着两杯尚未喝完的热茶外,便是再也寻不到半点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