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八回 养民者司马子华也[第1页/共2页]
若不是厥后从中出了吕布这档子事,估计,现在的曹操已经身兼荆,兖,豫,外加个司隶三辅四州之地了。
正如司马芝所言,所谓民以食为天,而王者之治,祟本抑末,务农重谷也。为一方诸侯者,手中天然要有粮。
荆州苏策处,现在新得了这交州千万里地盘,而这眼看着就要至金秋八月间,现在天又是个好年景,这眼看着全部荆州之地,就要大大的歉收,这是喜得苏策及徐庶,刘晔诸多智囊们是眉开眼笑的,便是连最为老诚慎重的黄忠,亦是喜气连连而乐的合不拢嘴。
兖州,因靠着济河与黄河,自古便是个地盘肥美之地,但是,自黄巾之乱后,刘岱接办这兖州,倒是刘岱无才德,只让这若大一个兖州,民不聊存亡气沉沉,直至地步逐步荒废,而兖州之民,却甘愿跑入泰山当中,随了臧霸造反当黄巾贼亦不耕作。
但是,正在这天苍地渺芒,满地一片金黄之时,相对于荆州的一片喜气,兖州之地,却俄然间蝗虫四起,蝗灾一时残虐。只让兖州的曹操,是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块。
司马芝此论治冤假错案一说,也只能算是平平,并无甚么出奇之处,苏策暗自皱了皱眉头,但是,确听那司马芝持续朗声道:“盖君能设教,不能使吏必不犯也。吏能犯教,而不能使君必不闻也。夫设教而犯,君之劣也;犯教而闻,吏之祸也。君劣于上,吏祸于下,此政事以是不睬也。可不各勉之哉!,如此,下吏莫不自励。门下循行尝疑门干盗簪,干辞不符,曹执为狱。凡物有类似而难分者,自非离娄,鲜能不惑。就实在然,循行何忍重借一簪重伤同类乎!其寝勿问。”
何况,交州之地,水土温润,自正月耕作,耕锄以种桑,桑收种焕,焕收种麦,麦收种豆,如此,至十月毕,光一个交州之地,就能产粮千万石,百姓殷实充足,如此,荆州又何故乱?
有粮,就有兵,有兵,就有势,有势,方才气交战天下不休矣。
苏策这边自安排了司马芝去了交州之地以替代鲁肃返来,而交州里交趾,合浦,南海,郁林,苍梧五郡太守之位,苏策亦是安排王楷,许汜,杜袭,赵俨,繁钦五人前去,至于交州长史,治中,别驾等人,这就确是需求司马芝本身去招属了。
听得苏策如此一言,司马芝顿时大喜,忙起家而拜道:“谢主公。芝定不负主公所托。”
那陈宫,更是忍不住叹道:“此吏治冤假错疑之绝妙也。”
如此环境之下,直至客岁臧霸领着上百万的兖州黄巾贼,犯境兖州。
经得边上刘晔的诸般轻声解释后,苏策方才算是明白过来,当下点头赞成的轻笑道:“如此,若子华觉得交州刺史,当行何政?”
其成果便是刘岱死,而曹操接办全部兖州,这一转,却又是一场大战。
“王者之治,祟本抑末,务农重谷。《王制》:‘无三年之储,国非其国也。’《管子区言》以积谷为急。方今天下未靖,师旅不息,国度之要,惟在谷帛。主公于荆南特开屯田之官,专以农桑为业。不出数年,我荆州仓廪充分,百姓殷足。自兴平以来,听诸典农治生,各为部下之计,诚非国度大抵所宜也。夫王者以海内为家,故《传》曰:‘百姓不敷,君谁与足!’充足之由,在于不失时而尽地力。今商旅所求,虽有更加之显利,然于一统之计,已有不赀之损,不如垦田益一亩之收也。夫农夫之事田,自正月耕作,耘锄条桑,耕熯种麦,获刈筑场,十月乃毕。治廪系桥,运输租赋,除事理梁,熯涂室屋,以是终岁,无日不为稼穑也。今诸典农,各言‘留者为行者宗田计,课其力,势不得不尔。不有所废,则当素不足力。’臣愚觉得不宜复以商事混乱,专以农桑为务,于国计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