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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睡好了!”叶芽没好气地回他,真是越来越混闹。
大冷夜,薛松头上却冒了汗。
“二嫂,今晚跟我睡吧,让我抱你睡一晚……”
薛松直接将人扯到怀里,用行动奉告她他的设法,更让叶芽不测的是,薛松让薛柏把蜡烛熄了。
颠末之前半个月哥仨对她的决计“磨练”,叶芽已经略微风俗他们这类阵仗了,并且一想到他们喜好看她做菜是因为早早没了娘,她就舍不得赶他们走。
薛松和薛柏把炕桌挪到最东边,让薛树先睡觉。
她掐他稳稳环着她腰的大手,薛松则含住她的耳朵,另一只手迟缓而不容回绝地探进了她的衣摆。叶芽略微抵挡,他便用力咬她一下。叶芽没有体例,很快就在久违的逗弄中软了身子,呼吸有些不稳。她只好不再管他,尽力集合统统心机与薛柏说话,免得被他发觉。
声音安静,却带了一丝祈求。
“二嫂,你好傻……”薛柏低低地笑,端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的脸很烫,唇很诱人,薛柏恋恋不舍地分开,低笑道:“二嫂,大哥听不见,你说他晓得我们方才做了甚么吗?”
“嗯,最早给你吃!”叶芽笑着看他。
叶芽嫌他买得太多浪费钱,薛松不说话,只看着她笑。
过了年,大哥要去镇上,三弟如果院试过了,很快就要去县城读书,然后就是秋试,若中了举,顿时就要筹办来年的春试,算上去府城都城的时候,他还能在家里待多久?四人另有几次如许聚在一起闲谈的机遇?
哪怕身子早在他之前的挑逗中做好了筹办,她还是痛苦地眉头紧皱,除了最开端的痛呼,那边胀得她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的本来就粗长巨大,这个姿式又那么深,从未有过的深,仿佛要顶到她肚子里普通,她难耐地仰着头,不敢转动一下,“大哥,难受,我难受……”她细声求他,带了哭腔。
叶芽心中一颤,他明显很想的啊,该不会是……
哥仨互视一眼,薛松有些脸热,端起黏面盆子挪到面板另一头,薛树委曲地出去了,薛柏以胜利者的姿势站在叶芽中间,可如玉的脸上也浮上了淡淡的红。
却不想,男人得寸进尺。
叶芽咬着唇不说话,也不让薛柏亲她,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薛松及时拉住他,指着空出来的那条边角道:“别拆台,就是要如许,一会儿还要往这里涂面糊呢,好都雅着吧。”
未到二更响,薛树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流、拉芽苏和灵三位亲的地雷!
门帘响动,不管多舒畅还是多不舒畅,两人同时节制了呼吸。
既然决定了,薛树就去拿东西。
小年先美美的吃一顿,接下来扫房糊窗户,洗衣服被套门帘子,杀鸡杀猪炖肉,里里外外清算洁净,预备年前年后的亲戚宴请……
叶芽本能地感觉不当,可薛柏已经吹了蜡烛,屋子刹时堕入暗中。
他一出门,叶芽和薛松几近同时行动,叶芽推他挣扎要起家,薛松敏捷将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拉回怀里,却稍稍悬着一段间隔,叶芽惶恐失措,他已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对准了巴望已久的柔滑之处。
叶芽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哪怕她捂住自已的嘴,仍然能闻声自已被他撞出来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