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受伤[第2页/共4页]
薛树低头,“咦”了一声,早上他胡乱卷起被褥,倒是没有重视到上面脏了,可看着看着,他手里的碗就掉了下去,“媳妇你流血了?那里受伤了?”他急的拉起叶芽的手,撸起衣袖就要查抄。
因为薛树胡说话,叶芽一起上都没有理他。
叶芽感觉前所未有的难堪,可她还是把褥单拿到炕沿,指着那处给他看:“阿树,你晓得,这是甚么吗?”
“别说了,快用饭吧!”听他越扯越远,叶芽顿时挑选放弃劝他穿衣,只低着头用饭。
“嗯!媳妇你去屋里歇着吧!”
闷热的天,一丝风都没有,烟筒里冒出的袅袅炊烟直直腾起,最后在空中消逝。
回到位于村庄角落的小家,她在前后院逛了一圈。现在她已经是薛家的媳妇了,就该尽到媳妇的本分,好好清算这个家。穷些没有干系,屋里屋外可必须打扫洁净,省着今后有人来了笑话。
薛树低声控告着,人倒是没有今后躲,媳妇仿佛很活力,如果挨打就能让她留下来,多疼他都不怕。
薛树没有转动,嘟着嘴不幸兮兮地望着叶芽。之前大哥也会凶他,他只要如许看着大哥,大哥气就消了,媳妇应当和大哥一样吧?
从村长家走出来的时候,叶芽脸红的将近滴出血来,脑海里回荡的满是村长和薛树的话。
“媳妇,别哭,别哭……”薛树手足无措地跪坐在她中间,想要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却被叶芽狠狠推开,急的他满头大汗,不断地要求。
幸亏村长干笑几声后就转移了话题,问叶芽是那里人,家里都有谁。叶芽很严峻,遵循薛松临走前叮咛薛树的扯谎道:“我是山背面的,是家里的老迈,上面另有两个弟弟……薛家来提亲,爹爹就把我许给他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已的出身,竟真的悲从中来,眼圈泛红。
薛树哭着跪在了男人身边。
村长笑:“嘿嘿嘿……”暴露一口黄牙。
那是她完璧之身的证明。
他哭的很温馨,标致的凤眼悄悄地望着她,泪洗过的眸子清澈纯洁,任谁见了,都会心生不忍。
“穿上热!”薛树直接点头,见叶芽脸红红的,觉得她是热的难受,忙劝道:“你也把衫子脱了吧,如许多风凉,我和大哥都是光着膀子用饭的,三弟偶然候也会,不过他身子特别白,嗯,就跟你似的!”
薛树沉沦地看着她,赖了好一会儿才踏出门。
薛树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媳妇到底是啥意义,甚么第一次?第一次流血吗?
“阿树真好……行了,你去东屋歇着吧,我困了。”叶芽嘴上夸他,手却毫不踌躇地翻开门帘。
叶芽把衣服挂在用竹竿撑起的晾衣绳上,耐烦地抚平褶皱,然后提起木盆要回屋,未想一回身就见薛树光着膀子蹲在灶膛前,宽广的肩头,结实有力的手臂,一片麦色格外晃眼。叶芽忽的想起昨晚,她双手有力地抱住那健壮的后背时的景象,脸上快速飞起两朵红云,忙用清冷的小手拍拍脸,不敢再看。
薛树当即走了出去,“媳妇,如何啦?”手里还拿着一只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