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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研讨了大半年,总算研讨出了额上红痣的一点花样。
最后一次打仗就是几年前她嫂子好不轻易有身,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潘美凤在周家平的劝说下还是拎了鸡鸭肉蛋奶等东西来到病院。
刚好周善在家里发明了一卷上灰的山川画,周善就倒腾着小短腿吃力地把画挂到入门就能够瞥见的堂屋神龛显眼处。
潘美凤点了点头,“我哥在厂子里的时候,被钢架给砸断了腿,厂子本来好好的,成果一个大老板跑了,就赔出来了,全部身家都赔了个精光。现在他们卖了省会里的屋子,又回故乡来了,我妈叫我回家去看一眼。”
她又想起了自家门口设的坎阵,跟父母被人更调的命格。
与此同时,罗华县某处,一个闭目养神的白叟俄然重重地吐出一口黑血。
从她娘……不对,是妈妈,现在也真是奇特,好好的娘不准她们小辈喊,非要叫妈这类怪模怪样的称呼。
她下界的时候,玉帝顺手扔给她一本《品德经》,这滴红痣里藏着的应当就是那本《品德经》。
周善闻言顿时一个激灵,她乖乖地坐在学步椅里竖起耳朵听伉俪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