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三[第1页/共4页]
漂亮道人非常萧洒道:“推倒的这些不过是遮风避雨之物,又何必起火?我宣讲的是道,所见所得,所思所悟,无不是道,本日在坐,如果因为本日之状而所得,那贫道反而要谢过这几位呢。”
说到这里,他又正色道:“而你我能坐到现在之位上,恰好证明我等名德符合,故也只要我辈先求上道最合适,莪辈若不去占有,莫非让给那些庸碌之辈白白破钞机遇不成?
而下方听道之人竟不乏常日里申明一方的有道之士,这些人有的听得眉头舒展,仿佛堕入了困难当中,有的如有所思,不自发点首,有的倒是眼中生光,一副豁然开畅之貌。
华服修士道:“晓得了,道友且放心,这事我自会脱手处理。”
而底下听道之人见此气象,有些人愤恚,有些人害怕,有人想出来禁止,但却被身边人拉住,用力冲其点头。
华服修士又言:“皮道友,这六合之间可成绩之人终是稀有的,”他指了指本身。又指了指皮道人,“现在你我就是这稀有之人,占有上位之人,你我自当用此道。”
自座处往远了望,苍山翠峰,似海若涛,碧水彼苍,如画如诗。山顶清风徐来,天池如境,倒映两人洒淡身影,可谓融心神于天然,还情志于朴素。
介衡先是指了指此中一处,“这是我等现在地点莽岭,”又指了指另一处,道:“这便是我等地点东域了。”
此时背东而座的乃是一华服修士,待茶过三盏以后,他道:“皮道友问我那外道之事,呵呵,既是外道,又于我道何干?”
元道人道:“原在此处。”他笑了笑,又道:“两位,既知地点,那也不必在路上拖延好久了,我有一件法器,可载我等短时便可去得。”
元道人转过身,与余下几人别过,余下之人虽是不舍,可也知是最好挑选了,有些人则悄悄下定决计,过后也是前去东域一行,聆听真道。
元道人应下,贰心中也是感慨,这也意味着,持续近五百余载的天夏大略,而后便将迎来一个转折,又将开端一个新的开端了。
元道人道:“待我先与其间诸位道友别过。”
元道人拿一个法诀,俄然有一道金光罩落下来,将他们三人都是罩定,介氏兄弟只感觉心神恍忽了一下,再是睁眼时,面上俱是闪现惊奇。
皮道人点头道:“我所明之道若能阐尽道意,自是无碍。可现在那所传之道,在我等眼里,倒是无有马脚,我若久不做回应,那我道根底必定不稳。”
华服修士道:“只是在我辈眼里能清楚见此,能够见此者世上又有几人?那些修为低弱者那里去辨别,我若不睬也就罢了,我若理睬,反落话柄。”
元道人如有深意看着两人。
介氏兄弟奋发不已,侧身道了一声,元道人稍作谦言,三人便一同踏云而行,往火线那广袤地陆而去。
而庐棚被推倒后,脱手那些人倒也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见他安坐不动,相互使了几个眼色后,便就很快拜别了。
皮道人面露无法之色,他本是想来安慰的,但是这位倒是自有一套说辞,毫不让步,此中之言虽不是全然强词夺理,可明显以为上者居上,下者居下,不成有涓滴超越,归恰是离了上者,下者就无能够鞭策道途向前了。
皮道人点头。
戴廷执道:“自突破元夏以来,诸空所化之世,类我天夏者正逐次减少,此宣示虚空正呈他变,我当有所备,而此世极能够乃是最后一处类我之地点了,而后当再少有此传道之举,元玄修需多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