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主动出击[第2页/共3页]
但详细那里不一样,玉簪也说不上来。
以是莫瑾言语气放得非常柔嫩,轻声道:“你们被送到莫家后,都接管过一些练习,先帮我把头冠卸了,再把嫁衣褪了,沐浴的时候也不消你们服侍,等会儿我起来后,再帮我把凤冠带上衣裳穿好,你们可明白?”
“夫人的声音真好听。”
莫瑾言晓得她们前几个月还在自家屋里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虽不是锦衣玉食,却有爹娘心疼。现在跟着本身嫁过来,不但低人一等,还得做这些服侍人的活计,不谙练也是必定的,胆怯也是必定的。
但这嫁衣从云肩到贴身的小衣足有九层,必须得让小丫头们帮手,并且头上的凤冠又重又费事,本身更没体例取下来,必须得假手别人。
向姑姑是第一次闻声莫瑾言说话,略有惊奇,但很快稳住了心神,悄悄感慨了一句,从速又道:“对了,夫人的贴身丫环说是有事儿去寻陈管家筹议,现在身边没合适的服侍,您需求把别的三个小丫头招来吗?”
剩了一层中衣和贴身的里衣,莫瑾言摆摆手表示两人不消跟来,就自顾进入了正房的隔间。
可现在,自家蜜斯对侯爷竟然正视起来了,还遣了本身去问对方来不来“入洞房”!
紫菀稍大些,身量也高些,穿戴浅紫的衣裳,眉眼素净,却不失娟秀,且骨子里透出来几分倔强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玉簪犹记得,当时自家蜜斯听到本身要去冲喜的时候,手里还拿着绣绷子,正在绣一对溪水的鸳鸯,作为将来的嫁奁。
看来这个向姑姑是个细心的,也是个别贴的,并且水里仿佛另有股子檀香味儿,又安神,又能松乏筋骨,实在舒畅的紧。
前一世,莫瑾言对这个向姑姑的印象并不深,闻声她和本身说话,只“嗯”了一声,然后解释道:“侯爷不是病着么,我一起从娘家过来,拜堂时也染了很多的鞭炮炊火气,加上脂粉味儿又厚,怕侯爷来了被呛着就不好了,以是想先洗洗洁净再等着。”
“陈管家固然闪动其词,但奴婢也不是傻子。”玉簪说话语速有些快,却也是性子使然:“他说侯爷贵体抱恙,一向在西苑书房养着,常日里也不出房门一步,怕这大寒天让沉疾减轻。然后奴婢就问,西苑在哪儿,如果侯爷不便利,我们夫人就亲身前去拜见,那陈管家却说,西苑一向是侯府禁地,若无侯爷首肯,连洒扫的下人都沾不到边。并且从正房往西苑去还得颠末一个偌大的朝露湖,只得一条水上栈道可行,不但寒气逼人,湿气也重,怕夫人沾了夜露染了风寒就不好了,以是......”
仅仅闭目歇息了小半晌,莫瑾言就听得外头门响,知是玉簪返来了,展开眼,公然面前一花,玉簪就已经进了这隔间。
“夫人,奴婢问清楚了。”
将身子完整没入水桶中,莫瑾言伸手捞起两片茉莉花瓣儿,心底暗叹侯府奢糜。这明显是隆冬时节的花,没想到深冬都还能看到,还舍得往沐浴水里加。
待莫瑾言走到外间,玉簪又号召这紫菀和锦葵将层层嫁衣重新给穿在了主子,然后取了凤冠正筹办往莫瑾言头上戴去,却被禁止了。
三个小女人各有姿色,却都面相纯真,感受应当没甚么心机。只是眉眼间带着几分或焦炙或懵懂的神采,不如玉簪那样一门心机只在本身这个主子身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