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初到[第1页/共2页]
刘德也不管其他就坐在河泊所的院子里看起来了。
刘德从李大使那根基上明白了河泊所的服从:收税,别看就这么一条,河泊所收的种类但是很多,从渔民渔获的鱼产品的加工产品如鱼干,鱼油翎鳔到麻,野兽皮,生漆,桐油,鱼线胶,牛角,生铁熟铁,生铜熟铜等等。
“但说无妨。”
刘德现在只要戋戋5×162枚铜钱,想着买本《大鲁会典》学习学习,但是到了方才路过的一家小小的书店门口一看,一共就只要三排书架,除了几套四书五经就只剩下一本《大鲁会典》了,门口有张木板挡着,有个廋高个的白叟看到刘德只是在门口看看固然有些不赖烦但也不敢说重的说:“客长是需求那本书啊?”
“【职掌典吏充掾史。掾史充提控】以上、皆以三年为满。给由赴部任命。在外各驿递运所河泊闸坝等衙门吏攒、充七品衙门典吏。或有俸九品衙门、并有俸未入流衙门吏、充七品衙门司吏。七品衙门典吏、充五品六品衙门典吏。六品衙门典吏、充六品衙门司吏、五品衙门典吏。六品衙门司吏、充五品衙门司吏。五品衙门司吏、四品衙门典吏、充四品衙门司吏、三品衙门典吏。三品衙门典吏、充二品衙门典吏、二品衙门令史、书吏。三品衙门令史、书吏、充二品衙门令史。二品衙门令史、充二品衙门通吏。以上、三年满日无缺。给由到部。於在京衙门内用。”——《大鲁会典》
“如果朝廷没有甚么大事普通都是折色之征,也就是费钱交税。”
“我们这么狠,征的上来吗?”刘德揣揣不安道,当年三携五统的时候但是呈现过村民把村长活埋的事情,现在河泊所就他们两个,别到时候甚么时候死了都不晓得是如何死的。
河泊所就只要一间正厅,一间私居,一间库房,李大使住私居,刘德就只能在库房和鱼干鱼油翎鳔为伴,刘德去时被那咸鱼味熏的早晨去睡觉没体例,现在刘德还是能不去就不去。院子中间倒是有棵槐树让刘德老是感受怪怪的。
刘德难堪的说:“李大使,我有句话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李大使到底是上了年纪,还没有一会就去昼寝了,至于甚么体例也没有说留下刘德在哪抓耳挠腮,不过还是有点知己的给了刘德一本《大鲁会典》就进屋昼寝了。
回到河泊所,李大使看到刘德一无所获的返来,抚了抚本身的山羊胡子说:“小刘啊,你如何甚么都没有买啊?”
刘德心中一阵嘀咕:搞了半天还是能够费钱交税。还不待多想,李大使就把逼的说不出话来:鱼鳔每斤25贯,鱼油10贯,翎羽每百根10贯。
沈福在临走前去刘德怀中塞了五捆钱,刘德也没太重视,当时他还没有安设下来,就没有太在乎谢过以后送走了沈福。转头一数就头大了,每贯钱只要162枚,这算甚么事?
夏末的阳光下,河泊所的院子里只要白叟微小的鼾声和刘德的翻书声以及被风吹的槐树。
刘德看着面前这厚厚的一本《大鲁会典》有点悔怨当初在沈府就应当求一本,当初听着李大使和两个白叟之间的对话,刘德是听的一愣一愣的,如何浅显老百姓还能够借官服穿?刘德固然自夸起点汗青类看的不比谁少,可也没有见阿谁仔细心细描述底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