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第1页/共3页]
靠在床上的林红听着李秃顶在卫生间里唠叨,不晓得他在说些甚么,当李秃顶出来时林红一下子怔住了。光屁股的李秃顶竟然戴着一顶煤矿工人的帽子,帽子上有一盏矿灯,腰上系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前面挂着一块电池,一根电线像是清朝的辫子从他的矿帽挂到了皮带上。李秃顶看到林红怔在那边,“啪”的一声打亮了矿灯,一束光芒晖映着林红的下身,李秃顶对劲洋洋地说,这下要好好赏识林红的处女膜了。李秃顶像是一个煤矿工人在矿井里爬动一样,嘿嘿笑着爬到了床上。林红反应过来了,她捧着肚子大笑起来,她如何也想不到李秃顶会把本身武装成如许。林红笑得都喘不过气来,开端咳嗽了。李秃顶很不欢畅,一昂首光束照在林红的胸前了,他说:
林红说:“是你本身要我双手护住的。”
“只要荡妇见到光屁股男人才叉开腿,哪有处女叉开腿的。”
林红说:“是在被窝里,关着灯呢。”
李秃顶和林红坐着红色宝马轿车在夜幕来临前回到了刘镇,驶进了李秃顶的豪宅。林红做完了处女膜修复术,李秃顶在北京和东北谈成了几笔买卖,两小我从车里出来时仿佛班师而归。方才走进客堂,李秃顶的手机响了,是刘副打来的电话,奉告李秃顶,晚餐已经筹办好了,随时能够进餐。李秃顶关了手机说:
李秃顶感觉林红攻讦得有理,他关了矿灯,解下了腰上的皮带连同矿帽一起扔到了床下。他说:
李秃顶用力了两次后,林红的手松开了,她嗯嗯叫着,双腿乱蹬了几下,仿佛负气似的叉开了。李秃顶非常对劲,他说:
林红夹紧本身的双腿,她问:“如许行不可?”
李秃顶持续指导她:“还应当用双手护住那处所,不让男人看。”
“电视里学来的。”
李秃顶从速下床把统统的灯都关了,这时他头上的矿灯显得更亮了,照得林红都睁不开眼睛。林红让他把矿灯关了,他不肯意,他说关了矿灯他就看不见处女膜了。他又问林红:
“这傻瓜。”李秃顶说,“我要看,不看白不看。”
“现在黑灯瞎火了,我们就是处男对处女了。”
林红不欢畅了,她说:“你又要我双手捂住脸,又要我双手护住那处所,我有四只手啊?”
“他妈的让我看呀!”
李秃顶活力地坐在一旁,光束照在墙壁上了,他看着林红笑,等林红笑够了,他活力地说:
“好!演得好!”
李秃顶一想也对,他开端就教林红了,他问:“你第一次和宋钢是如何做的?”
然后两小我瘫痪似的躺在床上,两颗心脏疾走似的狠恶地跳动着。林红气味奄奄,李秃顶呼哧呼哧,两小我都享遭到了猖獗的飞腾,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颠峰,现在仿佛是从珠穆朗玛峰上面缓缓坠落下来,四周白雪皑皑,两小我都感觉本身的身材轻得像是白纸,随风飘落,正在回归大地。
李秃顶的矿灯照着看了一会,林红又假装害臊似的双手护住了那处所,李秃顶欢畅地叫了起来:
“好痛啊……”
林红用手捂住嘴笑完最后几声,装出当真的模样,问李秃顶:“处女应当如何做呢?”
李秃顶文雅地答复,举着酒杯等着林红的酒杯伸过来碰了一下,林红小小地喝了一口,放下了杯子。李秃顶像是跟人拼酒量一样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把酒杯放下后,李秃顶狗改不了吃屎了,对着林红卤莽地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