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亲事[第2页/共2页]
长宁侯府主子未几,干系有些庞大,韩嘉宜当然晓得陈静云口中的表哥是指二哥陆显。她点一点头:“嗯,二哥的婚事如何了?有人给他提亲了?还是说梅阿姨替他看上了哪家女人?”
“我表哥本年都十六了。”
“如何了?你不高兴?”韩嘉宜问,“是谁欺负你了吗?”她深思着陈静云跟她处境类似而又分歧。寄人篱下,不免会有不快意时。
陈静云轻笑着摆手,杏核眼弯成了新月状:“不消耗事了,你如果不忙,跟我一起去园子那边逛逛好不好?今儿气候挺好的,咱俩一起说说话,散散心,岂不更好?”
韩嘉宜放动手头的东西,站起家,看向慢悠悠走过来的陈静云。
韩嘉宜昼寝起来,推开窗子,盯着窗外随风摆动的柳条看了一会儿。她思路飘飞,忽的灵光一闪,让雪竹取出笔墨纸砚。
雪竹口中的表蜜斯恰是二哥陆显的远亲表妹陈静云。
沈氏为女儿感到高傲的同时,又不免心疼而遗憾。嘉宜如果在她身边长大,不知是不是也如现在这般。
“不是我的婚事!”陈静云满面通红,仓猝辩白,“是表哥的。”
韩嘉宜下认识问道:“大哥?大哥订的婚事对二哥有影响?”
“那倒没有。”陈静云摇了点头,“我娘就是替他忧愁。”她又悄悄叹一口气:“唉,论理说,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表哥的婚事上有老夫人,下有侯爷夫人,如何着也轮不到我娘操心。但是你晓得,我娘只要一个姐姐,她阿谁姐姐又只要表哥一个儿子。说句托大的话,我娘是把表哥当亲儿子疼的。”
韩嘉宜“嗯”了一声:“远亲的姨母,天然是很亲的。”
“唉,实在首要还是大表哥的原因。”陈静云轻叹。
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人,提到“婚事”二字,她俏脸微红,目光也有些躲闪。
约莫是之前身边没丰年纪相仿的女性,韩嘉宜来到陆家以后,陈静云对她格外靠近,仿佛是把她当作了闺中好友。
韩嘉宜在长宁侯府的糊口比她设想中要好很多。
“不晓得呢。”陈静云轻叹着摇了点头,“我传闻,大表哥和明月郡主一起长在太后跟前。能够太后真有指婚的意义吧。不过也不必然,明月郡主早到了订婚的春秋,太后如果真有这设法,也不会拖到现在……”
她来长宁侯府这么长时候都没瞥见过他一次。如何偏巧他这会儿呈现?她尽力回想了一下本身方才说过的话,仿佛没说错甚么吧?
主子们对她尊敬,下人们天然也不敢怠慢了她。他们直接称呼她为女人,仿佛她是正儿八经的侯府令媛。
长宁侯府人未几,外务由她母亲沈氏做主。沈氏至心疼爱这个女儿,对她庇护有加,唯恐委曲了她。陆侯爷待人暖和刻薄,每次见她老是笑呵呵的。老夫人长年礼佛,不大喜好小辈们往跟前凑,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长宁侯府的园子建的不错,布局精彩,花木繁多。不着名的花草开的恰好,淡淡的香味满盈在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