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气死[第2页/共2页]

“也就一炷香的工夫。”

“打呼噜？”司徒策眼睛一亮，望向贺兰冰。贺兰冰也是心头一震，先前司徒策已经说过，如果是大脑出血而死，死前的症状之一就是昏睡打呼噜。莫非，王老迈的老婆真的是大脑出血而死？

贺兰冰和司徒策进到后院，蔡知县从凉椅上吃力地爬起来，拱手道：“两位先生，案件可查明白？”

蔡知县当然是听不懂这些法医术语的，幸亏他已经开端风俗这个新师爷唠唠叨叨莫名其妙的话了，也不诘问甚么意义，只是问道：“她脑袋如何会出血？”

司徒策和贺兰冰互望了一眼，司徒策道：“是东厂的人。”

二老膝下两个孩童一听，摆脱二老的手，跑过来抱住了王老迈的腿，口中直叫爹爹。

蔡知县正躺在一把竹子编的凉椅上，慢悠悠喝着一盏酸梅汤，一个妖艳的年青妇人，恰是蔡知县的填房娘子岳氏，打着一把团扇，坐在一旁给他扇凉。两人嘻嘻哈哈谈笑着。两个丫环垂首站在廊下，面无神采。

听到通报说两位师爷求见，那岳氏起家，带着两个丫环避到了阁房。

“东厂？”蔡知县神采有些丢脸，转开话题道：“既然死者不是被王老迈所杀，那就放人销案吧！不过，这王老迈埋没尸身，误导衙门，也不能就此作罢，打他三十鞭再放！”

“她在打呼噜，死人如何会打呼噜呢？”

王老迈原觉得已经死路一条，想不到就这么会，命就捞返来了，当真是天大的欣喜，哆颤抖嗦，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不断叩首：“彼苍大老爷！多谢彼苍大老爷！”

王老迈道：“她没如何样啊，只是抓着门框骂我，然后哭，好端端的，我返来的时候，她躺了地上睡着了。”

司徒策道：“既然是他睡梦中死去，你为何要将她藏尸菜窖而不告官？”

“你做饭花了多少时候？”

王老迈腿上有伤，疼得一咧嘴，却没有叫出来，渐渐蹲下身，将两个怀里搂进怀里，眼中已经噙满泪水：“孩子，我的好孩子！”

蔡知县摸了摸酒糟鼻，有些不明白：“王老迈的媳妇被人调戏？是谁？”

司徒策道：“你们女儿灭亡一案已经查清，她是因为脑袋里血管有题目，回家之前受辱，回到家中又跟你半子辩论，情感荡漾之下，脑血管分裂大出血，因此灭亡。并非你半子掐死。明白了吗？”

“你如何晓得她是睡着了，而不是死了？”

司徒策插话道：“你离家出门之前，你娘子如何样了？”

三十鞭抽完，贺兰冰和司徒策带着他出了大牢，来到衙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