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北上大计[第1页/共4页]
徐庶会心一笑,道:“此乃存亡之大事,我等心知,岂有漏泄之理,只是宠帅这一个锦字,莫不是想让甘宁重树”锦帆“之名?”
我深吸了一口冷气,孙策遣张纮持方物北上,求请杨州牧,以获得政治上的上风;再以强兵攻取江淮之地,从而构成东、北两面夹攻豫章之态势,看似在不轻意间,孙策已为下一步与我开战作好了筹办,我若无计应对,等候的结局就将和现在的袁术一样。
合着剑势的节拍,我大声道:“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汉兵奋迅如轰隆,虏骑崩腾畏蒺藜……”
刘晔道:“以经历、名誉论当由子鱼北往为佳。”
模糊中有见怪二人害我一夜无眠的意义。
刘晔脸一红,呐呐道:“吾与元直兄同!”
先时模糊中我也有所发觉孙策不会舍我不顾,容我在豫章大施拳脚,并停滞其西攻刘表之江夏,现在听得徐庶、刘晔这一番阐发,我的心头更是感到了压力重重,诸侯争霸,你死我活,看来要在这乱世保存下去,真不是件轻易的事。
从辰时到酉时,兴之而至,酒兴浓处,甘宁已是狂放不苟,固然前日我已将企图完整说与甘宁听了,但实际施动起来,让甘宁就如许分开,实在是令人感慨,自初遇甘宁后,火攻鼓泽口、百骑破孙贲、千里救庐陵,这些个光辉事迹如历历在目。
方进帐内,徐庶便抢在头里,道:“昨日陈登所提之事,庶苦思一夜,终虑得一策应对,今早未及充饥就赶来与宠帅计,不期在摊前赶上子扬……”
刘晔道:“元直所言极是。今曹操挟天子于许都,奉诏谕征讨袁术,吕布、孙策皆随之,此为强势,不成直面争锋耳,我等若要有所而为,当效仿孙策,遣一善言恰当之人,北往许都谋缔盟事。曹操据兖、豫、青诸州,宛城张绣为其大患,曹操策画久矣,却连为张绣、刘表缔盟挫败,我若能许以南击刘表,管束荆州之军北援,操必应之,更何况,这江东之地如果皆归了孙策,曹操也不会乐意的。”
我道:“子扬、元直是忧江左之孙策乎?”
我寻声瞧畴昔,只见左边桌前有两个背着我闷头大吃之人,从背影端祥极象是徐庶与刘晔,并且除了徐元直,在豫章如许的南边又有哪个会说出颖上茭面来。
刘晔道:“计既定此,那陈登还在驿馆等着动静,宠帅切不成怠慢。”
徐庶道:“古之贤人云:战略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结,结而无隙也,正不如奇,奇流而不止者也。昨日宠帅召世人议,故为集思广益谋良策计,然战略若为敌所知,则所谋之事必败,庶无疑世人之忠,然安知百官之身后有无不信之人。”
不过,这统统都是假象,是我和甘宁事前打算好的,也是给那些刺探谍报的人看的。实在从我心底里,真的把面前这个提起酒囊猛灌入喉的人当作了朋友、兄弟,和信赖的火伴。
“宠帅,待我舞剑以助酒兴!”甘宁拔剑出鞘,大声道。
闻徐、刘二人良策对敌,我心头已是大喜,脸上却假作起火,沉声道:“元直、子扬何不早说?”
刘晔在一旁忙叫过亲卫,教取了笔砚来,先暗自写了,然后交与徐庶,待徐庶写完,最后转到我手中,我以袖讳饰一笔挥就,三人移近各出掌中之字,相互旁观,皆大笑伏地。本来徐庶掌中是一个“甘”字,刘晔手心是“兴霸”二个字,而我的掌心又是一个“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