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3页/共3页]

徐九英抓住她手腕后又迟疑了半晌，才下定了决计，沉声道：“一起走。”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甚么。”徐九英没好气地说。

太后神采淡然：“现在你可愿信我了？”

“你看这是何物。”太后道。

徐九英转向托盘，见内里是一方印章。她模糊猜到了甚么，但还是向陈守逸使了个眼色。

徐九英对此也早有判定，但从太后口入耳到一样的话，多少还是有些泄气。她正要张口，却听太后话峰一转：“但是到了京外，他一定另有上风。”

“你甚么时候在乎起我的性命了？”太后问。

太后平静道：“你不消担忧都城。我会先冒充答允东平，尽量拖住他。等你们分开了，再把赵王的人头送给他。”

“在你内心，我究竟是有多不堪？”太后苦笑着问。

徐九英听太后交代事情的同时，陈守逸和颜素都别离看过了东平王的亲笔信，这时得她表示，不约而同地点了下头，表示太后所言失实。

“我不是说这个，”徐九英不耐地打断她，“你甚么时候变成这么巨大的人了，竟想捐躯本身保全别人？”

“先帝？”徐九英一脸不信。先帝活着时，太后可从没对先帝有过甚么密意的表示。她如何能够因为先帝做出这么大的捐躯。

“你疯了？”等人都走了，徐九英这才华急废弛地开口。

“为甚么？”

太后被她顶撞，也不活力，语气仍然平和：“陈进兴是你嫡派，西川受过你恩德，他们的监军又服从于你，只要你安然离京，断不会堕入窘境。至于我……”太后苦笑一声：“你进门之前，我已遣人去了北司狱，现在事情应当已经告终。我态度如何，你去那边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