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百宜娇[第6页/共6页]

“……”怡君费解地看向他。这关她甚么事儿？

但这不是欢畅的时候，要在脑筋里融会贯穿，记着并且明白诸位前辈布局大抵不异、微末细节处的妙笔生花。

差一刻钟巳时。程询走到怡君近前，见她的画已经完成一半，扬了扬眉，心说你着甚么急？我催你了么？

第二道题，是李清照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沉浸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廖芝兰讶然，“姐姐，您这是――”

“你！你这个朋友……”听到长女把夫君和程询搬出来，廖大太太更活力，却也心虚起来。

到这高低，他都未曾派书童来给她传句话。

程福回道：“上面三本帐是刘管事交上来的，说您晓得启事；其他的是夫性命红翡送来的。”

他没错。

“只去过几次，印象不深，临时只能作这一幅草图，让你内心有底。”他说。

现在让她难过的，并不是这已成习的风波，而是商陆。他让她委曲、尴尬。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商陆分开程府以后，先回了住处，随后去了湘菜馆、王记。”傍晚，程禄向程询禀明后续，“廖家保护阿月朔向留在那条街上，等商陆与湘菜馆伴计、王记老板叙谈分开以后，使银钱探听了一番，末端，又去了商陆的住处四周。”

程禄持续道：“本日，传话的小厮先去了商陆住处，递帖子求见，扣问去处以后才又追到王记――是打着姜先生的名号，不管如何，他都不会起狐疑。”

程询唇角上扬，无声地对她说：“敢去么？”

――怡君忙里偷闲地腹诽着。

这类时候，怡君如果说话，只能让母亲的火气更大。她转头，凝了一旁的罗妈妈一眼，视野凌厉。

怡君称是，转去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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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碧君进门后，走到东次间，落空力量，跌坐在就近的绣墩上，怔怔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