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定风流[第8页/共8页]

两名小厮谨慎翼翼地把画轴缓缓展开。

程询利落点头，“随您如何说，只要承诺就行。”

尽忠瞥一眼廖文咏，没敢吱声。

商贾与丧命的丫环有染，暗度陈仓的日子长达三年，好几次提及把丫环收房，抬为妾室。商贾的老婆不肯承诺，老是不能如愿把丫环逐削发门，妒火燃烧到必然境地，起了杀心。

怡君顺从叶先生的叮咛，临摹一幅二尺立轴的山川名作。半途走神了：对着画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出彩之处。

廖芝兰错转视野，上了马车，冷声叮咛车夫：“回府！”

父女三个其乐融融地叙谈多时，廖大太太派丫环前来请了两次，才一起回内宅用饭。

昼寝醒来，姜道成唤来程询，意在赏看那幅枫林图。对着画沉默半晌，衰老的大手拍了拍程询的肩，“极好。只是，我这把老骨头，要等着看你位极人臣，在朝堂大放异彩。画中这等表情，断不成常有。”

廖文咏手里的茶盏回声落地，霍然起家，失声诘责：“你说甚么？甚么叫不见了？！”

廖芝兰被噎得不轻，很久痛定思痛，终是道：“这事情如何想，都没别的前程。你若实在容不得我置身事外，要我帮衬，也行。如许吧，明日你安排我与程询见上一面。该说的，我会劈面跟他说清楚。届时我察言观色，再做决计。”

廖文咏实在是烦躁至极，不耐隧道：“跟你说有甚么用？你还能把不见的人变返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