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新消息[第2页/共3页]
这日,谢兰馨呆在书房里,刚算完一笔账目,便听有人禀报说顾世子到了,在外厅等待。
“但是,我们便是要去探听动静,又如何探听呢?”
“我本也思疑过证人有假,不过查证了一番,那些证人的确没甚么题目。他们有的是掌柜,有的是店小二,另有的便是浅显的读书人,另有只是店里的熟客――传闻是他们争论的时候被人听到了。”
谢兰馨只能转成分开了,现在这类环境下,她便是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既然如此,也不能作为证据啊。”
“吴驰仁的确找不到踪迹,现在刑部也在追缉此人。只是此人面孔平常,毫无特性,倒是难寻。”
谢兰馨的父亲现在任职翰林,同时兼任礼部侍郎,恰是吴尚书的部属,与吴尚书干系也颇不错。
先查到的天然是当铺里的,传闻是当了一千两的活当,此中根基上是谢安远佳耦厥后买的安排,当然也有几件是谢兰馨家给的。
线索到了这里又卡住了。钟湘不是没有试图从谢李氏嘴里体味点甚么,但谢李氏反应很大,哭闹着说钟湘欺负人,钟湘便也息了此心。
谢兰馨固然故意机筹办,但得此动静,还是如当头一棒:“真的安远伯父么?不是被诬告的?”
谢安远这条线断了,天然要去找别的的线。因此钟湘并谢兰轩等人持续在外驰驱,而谢兰馨仍然留在家中措置家务,应对来宾。对那些族人,还是叮嘱下人衣食经心,只是却没亲力亲为了。
那一日,谢兰馨本想去找谢颜清几个姐妹说说话的,但是却在门外听到了她们在议论本身,她便游移了一步,便听到谢颜清说:“要不是在都城没处所去,爹爹环境不明,我娘都想要搬出去了,免得落个被冤枉偷东西的了局。”她固然懂事,但是个心机重的,眼下又正值惶惑不安的时候,不免就要多想了,“被冤枉手脚不洁净也就算了,最多叫人瞧不起,归正问心无愧,也不怕人说,就怕真如新月姐说的那样,歪曲我爹拉拢考官,那才叫冤死了。”她爹是考中了的,说来怀疑总比没考中的谢安远要大啊。
厮见毕,谢兰馨便忙问他此来的启事,顾谨便道:“前番不是有那位远老爷的那条线么,我归去就请人查了,已经获得考证了,拉拢考官的恰是他,告状的举子给出的人证证言便是针对他的。却没有和其他谢家人相干的实在证词,只是,他既已经卷出来了,令尊他们也很难脱得了干系。”
顾谨也感喟道:“我说来简短,但这统统我却都查证过的,那些证人之言的确丝丝入扣,合情公道,不像是假造的,谢安远身上的罪名估计很难抹掉,现在尊府还不如多想想如何把其别人抛洁净。”
“对,就是那天,当日我把两边人带归去问话,他们只说是酒喝多了起了争论,我也没有多问。当时问掌柜的和店小二,另有当时在场的客人,也都说不晓得因何起了争论。不过此次问话,问得更细一点,此中却有人说了,客人们提到了科举、贡士、名额之类的词,只是当时他没有挺清楚。”
“玉珠,那是你年纪小,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我现在就但愿我爹快点从牢里出来,我们能尽快搬出去。”
“恰是如此呢,不知世妹家中可有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