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第1页/共6页]
她冷静的叹了口气,“罢了,随你们吧,也许是我太怯懦。”
“那么现在,我们就合计一下,将这事情做得更加□□无缝,更加贴合皇上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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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高阳郡主也是走投无路。
“皇上要的,就是杀了表姐,震慑端亲王。我们抢在他前面做了此事,他还去害谁呢?”谢璇微微挑起笑意,尝试减缓他们的焦炙,“皇上要斩断端亲王和思安的联络,我们就在端亲王府‘害死’表姐——当然不是真的害死,皇上得偿所愿,自会偃旗息鼓。”
如许隐蔽的事情,他们是如何得知?
陶妩被迎回了平王府以厚礼送丧,没有人去深查这件事情——
韩玠瞧在眼里,只是道:“费这么多神思做甚么,情愿靠近的也不在乎这点,不肯意的,把王府全都给他,也是那样。”
谢璇念叨完了,便堕入深思。
这是谢璇在信王府第一次过年,又是跟韩玠在一起,便着意筹办。她这个信王妃的位子在府中天然是稳稳铛铛的——以韩玠那样每天把她捧在手内心,不时就要抱着来去的做派,信王府的下人们谁还不晓得这王妃在信王内心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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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郡主似是看出了两人的迷惑,微微踌躇以后,便开诚布公,“这件事我既然求到了信王头上,信王既然肯过问,那便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我也不该坦白,这动静来自宫里最懂圣心的人,婉贵妃。”
老王妃的态度明显也鼓励了陶妩,她先前就抱怨高阳郡主的劝止,此时更是变本加厉,“母亲这些年安闲惯了,恐怕不晓得握住思安有多首要。就像畴前说的,皇上成心立思安为太孙,等将来孩子登了帝位,莫非就让傅氏阿谁贱人捡了便宜?外公贵为亲王,她傅氏算个甚么东西,也敢来抢我的孩子!”
他们的冲动令谢璇舒了口气,展颜而笑——
韩玠像是解释,“不是我不肯,而是我不能。皇上身边的人自越王之过后已然换了很多,我也早已不在青衣卫,没法从中探到半点动静。何况皇上做这类事,会安排青衣卫还是内监,乃至是我们不知来路的人,这都没人晓得。”
第二天一大早,谢璇便随便找了个由头,派人去请陶从时和高阳郡主。
陶从时恍然大悟,“你是说,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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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一座王府,元靖帝膝下独一一个活着的儿子,即便是半路认祖归宗的,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谢璇不能帮他在内里的朝堂起伏里出太多力量,起码也不能拖后腿,这些事上还是要极力做得标致些,因而埋着头持续啃。
“如果我空口白牙去跟表姐说,她必然不会信赖——她现在就连舅母的话都听不出来。可若不叫她亲目睹到,表姐就不会放手,等真的见到,就又晚了。”谢璇沉吟,“要救这么个执迷的人,可真毒手。”
自打入了腊月,气候愈发酷寒,过了腊8、赶上小年,都城各处过年的喜庆氛围便愈来愈浓烈。
韩玠一开口,抛出的就是最底子的疑问,“昨日听到璇璇的转述,我所猜想的倒是跟郡主不谋而合。只是这毕竟只是测度推断,若此事为真,自当策划,可若不是如此,怕会弄巧成拙。”
细算下来,只要这个孩子是最不幸的。
如许银钱与动静的买卖,是宫里最常见的。
一起沉默着回到信王府,谢璇厥后有点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进府后叮咛摆上晚膳,伉俪俩用完了,因为外头天寒不能再漫步消食,便到书房里放开笔墨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