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七姨太咏芰（五）[第2页/共3页]

他恼得说：“你又在耍甚么把戏。”不容分辩亲吻我的脸颊，热辣辣的。我挣扎略起家又问：“昔日你同她行房时，是真喜好她，还是不过为了……”我几乎将那“泄欲”二字脱口而出，若我公然说出，我想他就一口吃了我。幸亏我点到为止，他木然望我半晌，蓦地一个翻身压我在身下说：“那就要问你本身了。”

冰绡慌得噗通跪下哀告我说：“蜜斯，精忠哥哥说了，他这就去求老爷，娶了我。”

只是我内心不平，我冷冷一笑道：“我幼年时最佩服西楚霸王，幼年成名，纵横天下。可厥后自从晓得他擒了高祖刘邦的父亲在两军阵前架一大鼎以烹高祖父为威胁逼刘邦投降时，我极其鄙夷他。一个男人，有本领就同敌手真刀真枪去较量，却恰好欺软怕硬拿这些下三滥的手腕来对于。”

天哪！他如何返来了？

他说：“我早就说过，做小就依了她。至于精忠，那日许知府来提亲，他的小姨子年方二九，同精忠倒是班配得很。人也贤惠，我许了。”

“甚么？”如同好天轰隆，我绝望的望着她，仿佛现在被逼入绝境的是我，我内心不由暗恨精忠，诱奸人家女孩子明净的身子，然后逼她做小，冰绡幼年无知，他精忠可也是已婚之人。他清楚内心已有了别人，还瞒了冰绡。

“如何结？”致深问一句，俄然伸手来抚弄我，我顿时面红而赤，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不得，低声说：“不要！”

“傻丫头，痴了心了！”我咬牙暗骂。

我恐怕丫环会听到，隔墙有耳，但是咏芰她现在已经忘乎以是。但是这时，内里俄然传来了致深的声音，如轰隆惊耳：“明白日，如何的关门！”

晚餐我也偶然去用，冰绡端来房里，见我不肯理她，也悻悻的退下。直到了掌灯时分，致深来到我房里，看我一眼就问：“你，去庵堂看她了？”

他将信将疑的望着我，又望去屋内。咏芰缓缓来到我身边，仓促一礼，带了几分惊魂不决。

致深问：“你如何返来了？”

“娶了你？如何娶你？”我气恼道。

他坐在我身边，表示我为他宽衣解带，我为他解下腰间的丝绦，他却悄悄的抚弄我发间的累丝金凤，问我说：“从未见你戴这些金饰，今儿是如何了？”

“出门，固然是佛堂静地，怎也不能给大人添寒酸不是？”我挖苦道，他来捏我脸颊，顺势拉我倒入他怀里。

“说！”他喝一声，九爷才游移的说，“女匪，依了端方，骑木驴游街，点天灯。匪子，宫刑为披甲人奴；匪女……吴巡抚倒是说，想求大人一个恩情，赏了给他部下为擒匪受伤的一名部属为妾。”

他打量我，冷哂着凝睇我的眸子，安静的说：“看戏的评古论今，高低嘴皮儿一动，想如何说就如何说，不然那里有‘纸上谈兵’这个词？博浪堆那锤子若扔得不准，你去替张子房扔一把去？”他满眼挑衅，嘲笑而去。我气恼，正在捶床愁闷，见门开了，出去一人。我正想呵叱丫环们：“出去！让我悄悄！”却见帘子一挑，出去的竟然是七姨太咏芰。她如何返来了？

他却不睬会我，如咀嚼甘旨般垂垂的解开我的衣衫，在我胸口逡巡，我的耳后炎热，我由了他去，搂着他，恶感觉内心有些结壮。致深，若他晓得了咏芰是女匪，是刺客，是暗藏在他身边的细作，他会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