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共3页]
钟庆然这个年纪,真没几个玩得来的小火伴,穷的忙着生存,富有的多数都被家里拘着上学,这般年纪还整日闲闲无事到处晃的,全部河湾村恐怕都找不出几个。大多数时候原主不是跟两个玩伴瞎乐呵,就是带着家里乐意跟他玩的弟妹四周闲逛,全部河湾村到处都有他的萍踪。
钟庆竹家是他大伯高中以后才起势,家中每个月发给他一两月银,吃住在三婶家,旁的再没了。
才三岁的钟庆成不时往他身上爬,爬累了竟然躺在他身上打起了小呼噜。钟庆然有些嫌弃,这小娃子实在太脏了。
当天,钟庆然就带着五弟和四叔家两个堂弟妹,将河湾村转了个遍。一起上碰到长辈就跟着弟妹们喊,平辈看不出春秋的,临时含混其辞,先乱来畴昔,倒也没整出乱子。
钟磬话说的很大气,如果没有后半句,钟庆然听了会更舒坦。
“诶,阿奶,我这就归去。”
“庆然,快到饭点了,回家用饭。”
钟庆竹则要减色很多,他家不是现在的小二房长房一脉,两代前就同长房分炊,也就是上代交运,他大伯官运亨通,把一家子他看中的人都给接走了,他能获得的好处不大,好歹比钟庆然强上很多。
“画画,我给你画一幅抱鲤图要不要?”
钟庆然会晓得这些,缘于这些就是原主的平常糊口,跟着和两人见面次数增加,这部分影象更加新鲜,想令他忽视都难。
“庆然,把成娃子弄醒,你腿刚好,不宜劳累。”说完,童氏就接过六孙子,三两下就给唤醒,放到地上让他本身走。
“晓丫头,带布巾没?”
“三哥,你还会画画?”钟磬和钟庆涵都瞪大双眼一脸诧异。
钟庆然甚么都没说,把画纸递给五弟,让他本身材味。
七月的阳光有些晒人,钟庆然走了一上午也累了,就带着三个小主子躺在离划子埠不远的树荫下,石块虽硬的硌人,却不会浸入湿气,钟庆然也就马草率虎拼集。
就在钟庆然闲得快发霉时,脚伤终究病愈。抛弃拐杖,他差点没像小孩子般,镇静的一蹦三尺高。
钟庆然在当代从没抱太小孩子,头一次另有新奇劲,真让他带孩子,他就该腻烦了。幸亏农家孩子都皮实,也不像当代孩子各个都是家中宝,没几个不熊的。钟庆成大多时候都是钟晓在带,钟庆然只要看着他们,别让他们阔别他的视野就成。
实在,在钟庆然看来,跟混子也差不太多。偷鸡摸狗的事他们不做,拉着一帮小孩子作威作福的事却没少干,当然,几人还算有分寸,也就欺负欺负小孩子,倒没闹出甚么大事情。
不要藐视一月一两银子,大周朝银子很经花,河湾村两个鸡蛋三文钱,猪肉白肉二十文,五花肉十八文,半肥半瘦十六文,带皮瘦肉十二文,排骨十文,下水则在十文以下。鱼更是便宜,拉到平阳县还能卖个七八文,村庄里售卖遍及要低个一文。谁让河湾村不说是个渔村,全职兼职的渔夫可实在很多,天然就卖不上价。
家中六岁以上孩子都有活干,钟庆然腿好差未几时,四妹钟磬就不再对他停止关照,回归到以往的糊口中。打猪草,挖野菜,拾点枯枝败叶,那都是他们这些半大孩子的活,唯独钟庆然嘛事没有。
三人也刚巧,恰好是同一辈,还都是嫡出子孙,年纪又相仿,家中不是无人教养,就是管束不住,他们凑一起玩的那叫一个高兴。几人都胸无弘愿,难怪能玩到一起。不过钟庆书和钟庆竹与钟庆然毕竟不一样,两人家世可比钟庆然好多了,要不是基于各种启事,他们被家人给放弃了,三人如何都玩不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