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割鹿刀[第3页/共5页]

萧十一郎皱眉道：“一柄新铸成的刀，竟然能砍断当代的利器？铸刀的这小我，功力莫非能比得上春秋战国时那些名匠大师么？”

风四娘笑道：“不错，看不出你倒真有点学问。”

萧十一郎此次真的怔住了，端起酒杯，又放下去，起来兜了个圈子，又坐下来，夹起块牛肉，却忘了放入嘴里。

这里的涮羊肉乃至比北都城的还好、还嫩；街尾“五福楼”做出来的一味红烧狮子头，也毫不会比杭州“奎元雨”小麻皮做出来的差，就算是最抉剔的贪吃客，在这里也应当能够一快朵颐了。

站在路旁张望的老江湖们听了马回回的称呼，内心已模糊约约猜出了这中年人是谁，眼睛不由瞪得更圆了！

他一只鲜血淋漓的手已向海灵子抓了畴昔。

马回回笑道：“既是如此，就请前辈稍候……”

已经上到第七道菜了。

风四娘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道：“那的确是柄宝刀！‘赤霞’遇见它，的确就仿佛变成了废铁。”

独臂鹰王那手力穿牛腹、巧取牛心的鹰爪力，那份狠、那份准、那份快，的确令人提不起勇气。

萧十一郎道：“莫非是徐夫人？”

那声音实在令人听得寒毛直竖。

萧十一郎俄然大笑起来，道：“说来讲去，本来你是想激我去替你夺刀。”

独臂鹰王抬头大笑道：“小杂毛，你用不着惊骇，我老爷子只不过吓着你好玩的，我跟你那老杂毛师父是朋友，如何能欺负你这小孩子。”

风四娘目光明灭，道：“你当然有机遇能见到。”

海灵子青渗渗的脸上现出怒容，冷冷道：“我用不着练甚么鹰爪力。”

“恩德元”的门面并不大，装潢也不讲求，但腰上系着宽皮带、秃着脑袋、挺着胸站在门口的马回回，就是块活招牌，颠末这里的江湖豪杰若没有到“恩德元”来跟马回回喝两杯，就仿佛感觉有点不大够意义。

独臂鹰王展颜大笑道：“不错不错，到底还是你念过几天书，晓得这‘酒’字，和那‘色’字是千万不能分开的。”

萧十一郎道：“我不想听了。”

到第八道菜时，马回回亲身捧上来，笑道：“菜虽不好，酒还不错，各位前辈请多喝两杯。”

风四娘扑哧一笑，道：“想不到我也有让你焦急的时候，到底还是年青人沉不住气。”

这条路上来交常常的车马虽多，但像是这类气度的巨型马车还是少见得很，大伙儿一面往路旁躲闪，一面又不由要去多瞧几眼。只听健马一声长嘶，赶车的丝缰一提，车马刚停在“恩德元”的门口，马回回已抢步迎了出来，赔着笑开了车门。

树上系着头公牛。

萧十一郎笑道：“我替你夺刀，刀是你的，我还是一场空。”

他话未说完，风四娘已忍不住大笑起来，笑骂道：“你呀，你真是个鬼……别人常常说我是个女妖怪，但我这女妖怪遇见你这个鬼，也没体例了。”

风四娘道：“因为这柄刀出炉还不到半年。”

马回回赔笑道：“当然是活的，正留着给老前辈尝鲜哩。”

马回回也笑了，道：“长辈实在也已想到这一点，只怕其间的俗气脂粉，入不了各位前辈的眼。”

马回回道：“长辈这就去找，只不过……”

马回回哈腰赔笑道：“屠老爷子，几年不见，你白叟家身子更加地健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