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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拓点头:“那择日如撞日,今晚呗。”
这脸变的,冯蜜半天没回过神来,她平素里出入夜场,边围满了狂蜂浪蝶,“变脸”这一招,是她常对男人使的,欢畅时笑容相迎,一个欢畅,甩脸子走,那些人还敢活力,把她当宝贝样哄着。
母亲的日记里,提到过“七指夸父”的故事。
林喜柔指舌:“做事这谨慎,没锁上。”
狗牙周巨震,内心道再无转圜余地,再抬眼时,面孔扭曲,目露凶光,一条鲜红肉舌从嘴里探了出来。
语气又阴又狠,还带点沙哑,听得人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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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了,炎拓也好再对峙,他靠回椅背,满脸懊损绝望,一小半是真的,一大半是装的。
被点了名的熊黑咽了口唾沫,大气也敢喘一声。
地下二层的布局较为庞大,岔道也多,即将拐过一个岔口时,忽有嘶哑而含混的阴笑声飘过来。
说到最后,语意中又透出娇纵来。
冯蜜这一插,可是扎进舌头完了的,她势单膝跪地,一扎到地――培植室的空中,大部分留有泥土,钗头直直插入土中,舌头被牵,狗牙的脑袋得一起跟下来,下巴猛砸在地上,看起来,像是突给林喜柔磕了个响头,紧接着,没命地痛呼起来,但是因为舌头被扯钉在外,声音一向含糊在嘴里,凄厉之至又含糊清。
正思忖,有人在他肩上悄悄一拍。
林喜柔反问他:“你怎看这事?”
莫非夸父是地枭的先祖?可遵循地枭的特性,脑袋没了能从脖腔子里再拱出来一个,没了三根指头又算得了什,必特地夸大?
冯蜜“哦”了一声:“她啊。”
很少见他这慎重其事,林喜柔心中格登一声:“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