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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狗牙看了好一会儿,才问:“你眼睛如何回事?”
半夜的山乡静得有点瘆人,雀茶穿杏皮色的高跟鞋,走得摇摆生姿,鞋跟磕得空中蹬蹬作响。
……
大头怪里怪气:“记下了有甚么用?我们就这几小我,看家都嫌不敷,还能追他去?”
那人毫无发觉,不紧不慢地持续朝这头走,人没到,声音晃闲逛悠先到。
他的独眼就从这裂缝中警戒地往外看,看到炎拓的靴子,靴身上的铆钉泛冷硬的古铜色,还瞥见角落的水管底下,坐着个反剪了手的女人,也穿靴子,靴底的防滑纹道道清楚。
那女人明显就是华嫂子,她搁下打火机,吹燃了香头:“就来,就来,等我给雨大爷上柱香。”
狗牙像个衰弱的病人,又渐渐窝回行李箱里,口齿不清:“就是一不谨慎,我头疼……”
让他这么一说,雀茶也有点举棋不定,她骰子攥在手里,先不忙着开牌,过了会转向大头男人:“大头,你肯定,真是那味儿?”
顿了顿又补一句:“你们也真是废料,四小我,拦不下一个。”
她一边码牌,一边头也不抬地号召华嫂子:“快点,就等你了。”
——这俩,的确是一伙的。
雀茶掷骰子,点数了以后抓墩:“那是挺奇特的。此人车商标记下了吗?”
他说:“我看你长得挺耐饿的,少吃几顿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