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商量[第2页/共3页]

红珠心知虽说这事要问过李氏，但眼下程家的景象，红珠自发是能当大半个家的，就是月朔提起时李氏有些不肯，她也能将人劝妥。在她内心，这开铺子的事是定下了。不过既然李二舅跟钟氏这么一说，她便自谦一句，“二舅娘汲引了，若说我有甚么本事，那也是在你们这早点摊子上练来的，真要论起来，你们但是我徒弟呢。”

李氏向来是个实心的，只会将人往那好处想，一听红珠这么说便也感觉是这么个事理，可一想起朱老太太……她皱着眉心，只道：“如果你奶奶问起来再说吧。”

钟氏却笑说：“连我也忘了。”看了看红珠，又道：“也不怪你，那是红珠有本事，小小年纪这性子就老成得紧，跟她筹议事听着是有门有路的，谁能记起她不过是个孩子呢。”

“不晓得这铺子的仆人是谁？好不好说话？”红珠问。

红珠没有一时候答复，倒是看着程文涵听他回话。

李氏这两年被她劝过很多回，内心也是承认了那挣钱兴家的理，现在说是与李家一道，更是少了担忧，想了想也是准了8、九成，独一只顾忌着朱家这头肇事……

一句话逗得李二舅哈哈大笑，“你这丫头，现在我可说不过你了，就是你认我做徒弟，我也害臊。”

“娘，你感觉如何？”红珠将她跟李二舅筹议的事细细说了一遍，便问她道。

李氏闻言也是怔怔看着程文涵，忽的落下泪来，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含泪笑道：“我的小文涵也懂事了。”

“这，红珠啊，你哪儿能这么编排人呢？这牙行得讲究个信誉，如果胡说，即便做成了一票买卖，又能很多少呢？反倒是失了信誉，今后在这通安都不能安身了。”李二舅皱眉道。

程文涵咧嘴一笑，扑到李氏怀里，只道：“娘，你放心，我会好好读书的。只要我有才学，那考官见了天然会点中我。”

程文涵先前听得说要开食铺，内心早就雀跃极了，见红珠问他，想也不想就点头承诺。

“你此人脸皮厚得紧，害臊了旁人也觉不出脸红，就自个欢畅吧。”钟氏也笑得欢乐，说着又想起来一事，便说：“现在你家这么个景象，就是文涵也该端庄问一问他。”

红珠一愣，很快也明白过来钟氏的意义。即便程文涵年幼，他也是程家独一的男丁，这家中资财措置都得跟他筹议。这么一想红珠心中也有些郁郁，但情知这当代真相如此，笑了笑也应了，“晓得了，归去就跟他们说。”

李二舅一听也觉欢乐，笑道：“牙行中人说，如果我们要租，这两日旧客就会搬走，年前这新铺子就能安插起来了。”

“是，是，我儿定然能获得功名的。”李氏答，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

听红珠这么一说，李二舅这才觉出点非常来，便不美意义地笑了笑，说：“是的是的，这开铺子的事是得和你娘好好筹议。”他拍了拍头，又道：“我这都想甚么呢。”

红珠看了看，发觉了她的心机，问道：“娘，你是担忧奶奶不承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