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第1页/共3页]
这话他虽是嬉笑着说的,李氏却当真点了头,只道:“这话我帮你姐姐记着了,别想忏悔。你们就姐弟两个,不相互帮扶着又有谁能依托?你们一道好好的,今后我……就欢乐了。”
李氏这会儿内心多少也安宁了,便也拥戴红珠说:“行了,听你姐的。转头叫旁人听得了,还当你夸耀显摆呢。”想起李南兴来,又多添一句:“你南兴哥那儿不欢畅。”
折腾一天程文涵公然累得很了,红珠才跟他说了两句话,他在车上晃着就睡畴昔。红珠见此,便也跟着小憩。入了城,李二舅直接把他们俩送了回家,红珠跟程文涵下车跟他道了声别,就进屋去了。
程文涵传闻姐姐不去有些不欢乐,不过想到另有江信岳刘铮两个,便也肯了。
骨头烫熬得差未几了,李氏就从食铺返来了。一见红珠坐在那儿披垂着头发,她就忍不住说两句:“这四乡八里的就没个女人像你一样爱洁净的。先前在朱家里还不如何,现在搬了家,倒是三天两天洗头发了。”说着就上前去摸了摸,觉出来差未几干了,这才放了心。
换了洁净衣裳又拿帕子裹了头发,红珠揣摩着这时候是做晚餐的时候了。李氏那儿不晓得他们会在山下吃一顿,即便她在食铺里有吃的,但也会回家做饭和他们一道吃,又想到程文涵是这半下午吃的,说不准到早晨又饿了,便到厨房里清算着熬骨头汤。。
“真如许?”李氏问。
非论别的,在红珠看来他这本事可比只晓得背书的书白痴实务多了,嗯,是小我才。书院里的先生不取他,都没事理!
红珠帮他翻了一会儿才找出来,程文涵一看,果然一拍脑门道:“是呢,是有个申时之成了二甲传胪,他恰是个岳州人士!”他笑,“我说呢,一甲的三人我记得紧紧的,偏这二甲头名有些不好记。”
红珠却点头道:“食铺里这几日都顾不上,我就不去了。”
先前李二舅就不但一回说过儿子不是块读书的料,也说不让读了,有那闲工夫读书不如跟着他摆摊子,或是去哪个店里做学徒,好歹今后能当个管事掌柜的。
红珠也不晓得是不是,也就那么一劝罢了,恍惚着就算了。
红珠一听便懂了,传闻前朝时这科举测验还分很多种,甚么明经明法明算之类,依着红珠了解,就是分文理科分专业。这也就是到了当朝,才少了诗赋、帖经、墨义,专以经义、论、策取士,也就是说考策论,而这策论还定了格局,简称八股文。现在西山书院这入门试倒似前朝,花腔多了很多。
红珠见不得他这模样,横畴昔一眼,“这还没个准呢,你就这么对劲起来,别说出去我是你姐姐。”又说:“再说呢,便是成了你也只是入个门罢了。”
程文涵才被唤醒,无甚精力,红珠看不过眼,便打发他先屋里歇着。她也出门一天了,恰好今儿有暇,便去烧了水冲澡洗身,就连头发也解开了洗了。
李氏也不是那等气度狭小拘着儿子在野生着的妇人,一听李南兴去,又有端庄长辈看着,倒也应下了,不过提及红珠时,她还是不放心,游移着又问红珠:“你也想去?”
程文涵点头晃脑地说:“监考先生说了,那杂学的题,倒是只选一门便可的。”他嘻嘻一笑,“我姐是个钱串子,老在家中筹算盘数钱银,我也学得了一二分的,就写了算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