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第2页/共2页]
沈瑜便道:“太子此虑,门生已经有所考量,故而也作了两个筹办,东营内驰名十夫长,名为孙泗,与其兄弟孙梁,乃是岐水岸边之人,善洑水,可在水下牵去绳索,待春汛畴昔,便可立即铺设木道供行走,不过河水滚滚,暗潮激涌,非常伤害,却不是绝无能够。另有便是即便铺桥之计透露,殿下能够干脆派人明着构筑,使得安士然不得不加以防备,加上殿下派了卫校尉去袭扰粮道,他摆布必定用心。”
沈瑜亦取过木笔,将鸭颈道与麻袋口同东南束城相连,随后又北出连上晋华境内的两河州与长衍中道,“安士然并未拿下我随州,俪关孤悬于外,华军补给一贯从玢西马关道上俪关,若殿下还是从东面主攻,那须得堵截这一条道。”沈瑜指着玢西通向东南的一条山道,又道:“但此处狭小,易守难攻,且安士然必有防备,南面为川水与青黑河,两河并列,奔腾不息,天险难穿。”
“女刺客……”骆铖面庞深沉。
骆铖挑眉看沈瑜,轻声一笑,见邵连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沈瑜,不由笑道:“长恒见沈先生如何?”
信使又回道:“据传,二十余天之前,在瑶洲西北到长衍道四周俄然呈现一奥秘的女子,技艺诡谲高强,见突利人必杀之,十来众突利骑士与之相遇,能死伤八九,却无一人见其真脸孔,只看其身形,推断是个女子。”
卫濂立即道:“这轻易,末将打一架便换一到处所,包管叫华军摸不着脑筋。”
骆铖便令人授他军符,可点兵立令,卫濂领命出营。
信使便回道:“数日之前,突利小汗王乌奴儿在大风城外悬贴一布告,说以万两金与千头牛羊取一女刺客的头颅,随后,突利各部与各游骑野军皆有人马出下伊入长衍道四周来回,与杜少将军遭受的恰是突利野狼军头领何泽所率人马,少将军斩下何泽臂膀,何泽负痛而逃。”
两日以后,太子向北前去束城与瑶关巡查,边关局势可谓日日趋紧。
沈瑜木笔划过,两条深深的河谷在沙盘中比之前所画深切很多。
邵连上前,道:“能以一当十而不显真容,这女子的技艺必定骇人至极,想必将一队突利人全数杀尽都不足力,她却留了活口,莫非是为了激愤突利人?此举定是与突利人有深仇大恨,此人倒是能够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