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页/共2页]
“别嘻嘻哈哈,和你说端庄的。”偷油婆说:“脑筋浸水了是不是?你不想想,土司大老爷摆的甚么鸿门宴?”
看马大(麻)子一副忘乎以是的模样,偷油婆想:他把事情想得太简朴了。土司大老爷是甚么人?镇里县上,大家见,大家点头哈腰的土司大财主!掘了他家的坟,岂能等闲罢休?他如果晓得了本相,这个深藏不露的老东西,捏死马大(麻)子还不就像捏死一只臭虫一样轻易?偷油婆不由疾首蹙额。她想,这鸿门宴她赴才好。马大(麻)子去,土司大老爷安个老鼠夹,他想都不想,就会去吃夹子上的肉!有甚么体例?就按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这个家还成不立室,好歹就看他这一趟了。见偷油婆忧心忡忡,马大(麻)子严峻起来。他最担忧的是侯警官秉公办案,如果他不屑于为五十块大洋而贪赃枉法,他马仁义无疑是死路一条。这么一想,马**(子)双腿又开端颤抖,小肚子一紧,又想撒尿。这回,他真的是憋不住了,捂着肚子就往茅房跑。尿憋不住,撒又撒不出几滴。马大(麻)子想,孟大虫那死鬼,把他**儿都吓出了弊端。马大(麻)子撒了几滴尿出来,仿佛把发急撒了出去。马大(麻0)子回到里屋,换了件洁净土布衣服,青色土布鞋出来,对偷油婆说:“傻啦?烧饭去,桃子他们顿时返来了。”出门时,马大(麻)子便扭头对偷油婆说:“哎,给桃子多吃几块肉。这孩子,最晓事最苦了。”
“还不是那码事?侯警官和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怕甚么!”马大(麻)子非常对劲。
土司大老爷仰天大笑,便说道:“仁义啊仁义,看不出,你那几年私塾没有白读。实不相瞒,若你于我有何功绩,老夫我本日还真不肯与你共饮一桌。本日喝酒,只话旧情,说说当年我俩争一只误入清溪河涌的龙虾而大打脱手的旧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