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节 2[第3页/共3页]

“老天爷咋还整出个阿门！”肖不死皱皱眉头，脸上暴露鄙薄的神情说，“不懂就别瞎扯，今后跟工商局的人在一起要多学着点，到哪儿说话办事讲究讲究，就是装，也得装出当局的气度。”

“泾河坝道工商办理所的办理员?”苟仁问。

“噢，我明白了，”苟仁想了想自作聪明的点点头，“他们收办理费和我收庇护费是一本性子的题目，分歧的是：一个是套着工商的外套，一个是披着恶人的皮，要清算，当然清算披恶人皮的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