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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伯钦见是她,愤怒非常,压抑着火气,声如寒冰:“叶表妹,你冒充朝廷钦犯,是想挨板子么?”
蔺伯钦听到“破鞋”二字,神采一黑,痛斥:“叶芳萱,闭嘴!”
叶芳萱见蔺伯钦和楚姮交握的手,心如刀割,那是她一向心心念念倾慕的表哥啊……她目光落在楚姮脸上,握紧了双拳,心头恨极了!都是因为她,因为这个狐媚子,才会把她的表哥给勾走!
楚姮像条尾巴似得跟在他身后,蔺伯钦不知想到甚么,转头叮嘱:“你留在这里。”
公堂外人很多,楚姮做出此等密切的姿势,蔺伯钦面色微红。
“但是……”
蔺伯钦语气一顿,声音放柔了些:“再美也不及你。”
蔺伯钦本觉得她情愿留在此地,却不料楚姮涓滴没有想罢休的模样,还歪着脑袋,喜滋滋道:“但我还是猎奇玉璇玑是何方崇高。”
“我凭甚么不能说?”叶芳萱流下泪来,“表哥,是我先熟谙你的!我……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意,你莫非不明白么?凭甚么因为一个娃娃亲,就要你娶这个女人?”
蔺伯钦皱了皱眉,想说甚么,却被楚姮一眼瞪归去:“如何,莫非你还喜好别人?”
倒不是她奇怪“玉璇玑”这三个字,而是此事牵涉到她逃宫,内里虎视眈眈一群人都想着把她逮归去!万一这些风言风语把霍鞅给惹来,她还如何和自家亲亲夫君双宿双飞?
楚姮笑着挽他胳膊,嘟哝道:“那玉璇玑传言还长得极美,搞不好你被她美色给利诱了呢!我可不放心。”
“那玉璇玑传言武功极高,万一……”蔺伯钦怕玉璇玑投案是个圈套,“安然为上,你还是不要畴昔了。”
据传话衙役禀报,那玉璇玑就站在仪门外。
那“玉璇玑”肩头微微耸了耸,忽而回身,暴露一张杏面,轻柔道:“……表哥,你终究肯见我了。”
叶芳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楚姮将她比作妓子,顿时愤怒:“李四娘!你竟敢骂我是妓……”
楚姮肝火消了些,与他十指相扣,翻了个白眼:“也对,我何必与她东拉西扯,白白降落身份。”
“为何?”
但……
楚姮脸皮厚,不但不辩驳,还美滋滋的说:“等你今后嫁了人,就晓得啦。”
但一旁的清慧却不知抽甚么风,还不平气。
因为触及和尚,此事要上报府衙。蔺伯钦在衙门繁忙,楚姮便悄悄择日,将宁阙和宇文弈邀出来,一并上茶馆相聚。
他对蔺伯钦还算体味,毫不会动用私刑,也不会用心判重罪。他是偷了功德箱的银子私用,可也罪不至死。
“玉璇玑?”
这群人是不是对玉璇玑有甚么曲解?
叶芳萱委委曲屈的上前,疏忽了楚姮,绞着丝帕道:“表哥,你一向对我避而不见,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她怕蔺伯钦生机,忙道,“表哥,看在姑妈的份儿上,你不要出惩罚我啊。何况我此次来,是有要紧事想对你说!”
蔺伯钦点了点头,到底是没有看叶芳萱一眼,跟楚姮回身回衙门。
楚姮禁不住眼眸一亮,喜上眉梢:“这话我爱听!”
“蔺伯钦蔺伯钦,你现在脑筋里除了他另有谁?”
他下认识的看了眼身侧端倪如画的楚姮。
他又甩不开她,只好叹道:“罢了,你跟在我身后,谨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