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安顿[第1页/共5页]
赤哥儿悄悄挣开李夫人,然后再次跪倒,说道:“我曾听我额娘说过,您与我额娘结为姐妹,您就是我的姨娘,现在我娘不在了,您就是我额娘,额娘在上,孩儿给您叩首了。“然后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俞大猷和赤哥儿风尘仆仆,一起晓行夜宿,这一日来到宁远城。
赤哥儿问道:“感谢桐姐姐了,我还没吃呢,你呢,如果没吃一起吃吧。”
俞大猷略一沉吟,说道:“你是想让老夫收赤哥儿为徒,是也不是?”
这边赤哥儿跟着两个妈子饶了一大圈,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候,方才来到西院,一起上亭台楼榭,雕梁玉柱,家里仆人驰驱其间,心中竟不天然的惴惴起来,心说:“宁远伯府竟然如此大啊,我孤身一人,父母双亡,得幸被救,此后在这里自当谨慎,莫要失了礼数,教他们笑话。”
这漂亮公子站起家来,回道:“禀师伯,父帅本日去城外演兵去了,师父也一起随行,日落便回,父帅接到师伯的手札,奉告孩儿师伯这几日应当便会返来,孩儿便日日在城门处等候,本日终究比及了。”
宁远城是坐落在辽东南部的一座都会,这些年宁远伯李成梁坐镇宁远,辽东铁骑横扫大漠,纵横无敌,是以宁远城虽远在边外,但是因为没有烽火扰乱,各路商贾都来这里经商买卖,蒙前人,女真人贫乏糊口用品,只好拿马匹互换中原的各种用品,都集合在宁远城,以是宁远城非常繁华,被誉为边外江南。
赤哥儿固然不晓得这个公子是谁,但是看他穿着华贵,所骑白马俊朗非常,心中猜想应当是宁远伯家的少爷吧。
李夫人泪流不止,哭泣道:“儿啊,我薄命的mm,薄命的儿啊。”
一个妈子说道:“这府里少爷蜜斯的院子都有一株参天大树,每个院子树种都不不异,松少爷的院子里是棵青松,桐蜜斯院子里是棵梧桐,这院子本是柏少爷的居处,柏少爷从小跟从首辅张大人摆布,现在都城居住,是以这院子一向空着。”说着开了中间的大房,然后说道:“赤公子,此后这就是你的房间,我们先辞职,叮咛前面给公子筹办碳炉,一会饭菜就会送来,请公子稍待。”
李如桐问道:“如此短长啊,那你呢?骑术箭法如何?”
只见正屋门帘一挑,一个女孩子跑出的门来,一身紫色秀袍,肤色白净,面庞俊美,跑到俞大猷跟前,一个万福,然后拉住俞大猷的手,不断的摇摆,嘴里说道:“师父,您可返来了,大哥老是欺负我,师叔教了他一套拳法,每次练功,我都被他打的没有还手之力,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赤哥儿说道:“我三岁阿玛就抱着我骑马,六岁就在山林骑马射猎。不过比不了我阿玛,我只能打些野兔罢了。不过打猎很好玩,带上黑狗,策马骑射,在草原上飞奔射兔子和大草鼠,在林子里追鹿和獐子,然后早晨架上篝火,将肉一片片切下来,用拨叉叉了,放在火上烤的焦香,好吃的紧。”
俞大猷下了马车,对赤哥儿说道:“刚才接我们的是宁远伯的公子,名叫李如松。你的事情老夫前几日已经传书奉告宁远伯了,本日宁远伯不在府上,且随老夫先去见过夫人吧。”而背面前带路,就要前行。
赤哥儿坐在椅子上,细想之前各种,念及阿玛额娘,心头不由得大痛,悄悄摸出阿玛临终前托人带给本身的阿谁奇特的物件,手指摩挲高低,只见上面有些纹路仿佛是河道一样,心下奇特,阿玛视此物为圣物,但究竟何用向来也没听阿玛提及过。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俄然听到窗别传来黄莺般的声音:“咦,你这是何物?我也有一块和你这类似的东西,一向不晓得干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