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入戏太深[第2页/共2页]
明天的烂银赌场仍然是爆满状况,赌客拥堵,人声鼎沸,但是正在打赌的玩家却并未几,因为人们都在围观一场豪赌。
人群当中,最为茫然的当属白胜,他游目四顾半晌,不由诧异,问道:“如何只剩下演员了?导演呢?”
对赌的两人都是梁山一带的着名流物,押了一套宅院的是郓城县安乐村的地痞,白日鼠白胜;押了一百两银子的则是东平县石碣村的逃亡徒,短折二郎阮小五。
没有人晓得阮小五的本领,他不但能够记着三十二张牌的位置,并且能够随心所欲节制骰子,想要几点就有几点。这看似随随便便的一掷,实有蟹钳功附着在骰子上面。蟹钳功是阮氏三雄的家传武学,固然这内劲外放并不敷以伤害武功相称的敌手,但若只是在尺许远近节制两粒骰子则绰绰不足。
在当朝制止宰杀耕牛、制止私酿酒水的严令下,刘家村的酒馆向来就未曾完善牛肉,也向来未曾贫乏美酒。国法是甚么?在这里的人们眼里,国法就是浮云。
白胜也有些恼了,反唇相讥:“傻逼!都说了不要演了,你还特么演,特么有病吧?”
阮小五心中悄悄叫苦,已经定住的骰子是不能变动的,即使他能够利用蟹钳功去窜改,但若想瞒过睽睽众目却没有能够。
阮小五也已醒过神来,鞭挞了几下衣衫,暗道一声天佑我也,让这厮没了证据,喝道;“白日鼠,休要在那边扯谈八扯,这一局是你输了,速速拿你地契来赔!”
东平县与郓城县交界处,有一处水泊,周遭八百里,是为梁山泊,别名水泊梁山。
又有人道:“遗言?莫非我们都要死了?”
球形闪电的爆炸并不致命,只半晌过后,人们就已能够挣扎着站起家来,纷繁检视本身是否伤损,感觉没甚么大碍时,又都看着别人焦黑的面孔笑了起来,相互嘲弄:“是不是你小子做了甚么伤天害理之事了?不然如何会招来天打雷轰?”
宋朝宣和年间,梁山泊附近并无官府辖制,是东平、郓城两不管的荒凉地带。在这片火食希少的地界上,却有一处集镇繁华昌隆起来,这处集镇叫做刘家村。
人们屏住了呼吸,等着阮小五掷骰子,场中氛围压抑到了顶点,仿佛室外的天空也暗淡起来,室外把门人的自语奉告大师这并非是错觉:“这天如何就阴了?怕是要下雨。”
阮小五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劈面一拳砸了出去。大师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事理讲不通就靠拳头来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