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页/共3页]
“这还用问?想当有钱人呗,哈哈哈”
要不是老烟枪的几声咳嗽打断了田驴儿思路的话,他又会想多了。
有多少个声音就有多少种滋味,每当这时候,田驴儿的心中就五味杂陈不是滋味儿,但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事情,对于工友们纯属文娱并没有甚么歹意的打趣,田驴儿表情不好的时候,只当是耳旁风,没闻声,如果赶上本身表情好的时候也会还嘴反击,如许,就更是热烈起来了。
“哈哈哈,这头犟驴!你娃子野心可真大,这话可不敢胡说哟,如果在畴昔,那但是要杀头的啊”
寒冬腊月的气候,没有几小我喜好冒尖,看看四周的工友,仿佛大师都在磨洋工,懒洋洋的或坐或站或倚靠在水泥袋子上,将灰头土脸的脑袋埋进脖子里,静悄悄的像一群过冬的候鸟一样,堆积在一起,等候入夜,等候歇工。
“哟,驴变脸!你下辈子不想当驴,想当啥?”
这一问,还真是难倒了田驴儿,这辈子的事情自个儿还没想清楚呢,咋就扯到下辈子了呢?以是,他张了张口愣是没答复上来,可那一本端庄的样儿倒是更加让工友们乐了。
本年工地上的活儿出奇地少,如许一来,水泥厂的水泥也卖不出去,他们这一群等候着扛水泥袋子挣那几个心血钱的人,当然能扛的水泥袋子也少的不幸。并且传闻,来岁老板也不筹算找人来扛水泥袋子了,因为在这个机器化的大期间里,人是干不过机器的,以是,如果来岁老板买了装运水泥的叉车和吊车的话,这些人就要赋闲。幸亏,田驴儿打工的这个水泥厂子,因为范围小,一时半会儿还机器化不了,因为机器本钱也高,再加上开叉车和吊车的人的人为,是十个田驴儿捆在一块儿也抵不上的,以是,老板甘愿让人来装车,也不肯买一台机器,如许一来,他们还能在这个小作坊一样的水泥厂子里零零散散的办理工,勉强糊口。
提及田驴儿的名字,真的是一把酸楚泪啊,固然说名字只是一个标记,但是当一小我的名字和一种植物的名字近似的时候,或许,连运气都是近似的了。像这么低端风趣又顺口的名字,也只要他那不负任务早死的老子才气干得出来吧,乃至于到了现在,田驴儿常常扛起水泥袋子的时候都在内心问候一声他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