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及笄[第3页/共3页]
魏沣又接连咳嗽了几声,缓了口气道:“敢不敢和想不想是两码事,朕内心清楚得很。就像当初你皇祖父病重,朕也不敢,但朕内心想啊。”
魏沣在床上缓缓说道。
一旁的内侍看到赶快上前扶了他一把,低声说道:“殿下不如早些归去歇着吧?陛下这里有奴婢等人守着呢,如果有事奴婢就让人去叫您。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不能也病倒了啊,不然谁又来照顾陛下呢?”
他们这些服侍在天子身边的人,最后必定要么殉葬要么去看管皇陵。
“父皇!”
魏弛这才起家,还是恭谨地站在他身边。
“以十四的速率,约莫三两天也就到了。”
魏弛赶快叩首,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收回一声闷响。
魏弛仍然跪在地上,额头始终抵着地板,仿佛除了这句再也不会说别的。
但那所谓“天师”炼出的丹药不但没让他益寿延年,还让他的身材愈发空虚,一年前的大病一场几乎丢了性命。
瓦安沟实在本来并不叫瓦安沟,是先帝在位时几乎被本身的兄弟篡位,而这位兄弟当初便是勾搭了驻扎在瓦安城外不远的西大营驻军,才几乎一起攻破了都城的城门。
魏弛这些日子每日天不亮就起床代他上朝措置朝政,下朝后又马不断蹄地赶过来,将朝会上大臣们说了甚么事无大小地奉告他,等他困了便奉养在旁,直至夜深才分开,归去后还要批阅奏折,算下来每日安息的时候两个时候都不到。
魏弛从他说到姚太傅时便变了神采,等他说到一半再也禁止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